张稷丨我们为什么研究商务印书馆(2)

2023-05-20 来源:飞速影视
1916年,张元济因为经营理念与高凤池产生严重分歧,提出离开商务。陈叔通前去劝说,直言道:“你怎么摆脱得了商务?恐怕晚间做梦也要做商务的梦。”
从商务印书馆总编辑、总经理职位转任国家新闻出版署代署长的陈翰伯,曾对好友陈原念叨:我不应该离开商务。
1919年,14岁的陈云进馆学徒,在发行所文仪部站柜台。8年后离馆时,已经是一名成熟的工运领袖、坚定的革命者。共和国成立后,身为副总理的陈云每每回到上海,都会到当年工作过的发行所看一眼。许多年里,他都在农历年年底自己出钱邀请上海老工友到北京中南海家中做客。临终前,他对家人最后的话是:“从青浦到上海,这是自己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段,这步迈出去以后,才有机会接触到共产党,才有这一生。”这“非常重要的一段”,当然是指在商务印书馆。

张稷丨我们为什么研究商务印书馆


1926年8月,陈云(前排左三)同商务印书馆职工会第一届委员会委员合影。
对商务尤为“情”深“结”重的其实是商务工人。商务以印刷起家,商务工人在中国革命史上写下过浓墨重彩的一笔。在一次次的口述采访中,他们倾诉着对往昔的无尽眷恋。商务的许多先贤家属后嗣,一直与商务保持着联系。2017年4月,在馆庆120年创始人哲嗣家属茶叙会上,他们从世界各地赶来,有十几岁的少年,也有年近九十的老人。他们与商务员工们围坐一堂,仿佛失散的家庭重聚,抒发着共同的“商务情结”。读者的“商务情结”,在人文学者中有最鲜明的体现。王府井大街36号的商务门前,常有游人学子驻足留影。北京大学一位知名学者曾经写道:“上大学时读了商务印书馆的一些书,王府井大街36号简直就是心中的圣地。研究生考到北京来之后,与几位同学一起逛王府井,从南头一直走到北头,终于找到36号,我心情激动,对着商务的大楼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躬。

商务印书馆的魅力,也逐渐为学界所认识。近年来,有关商务印书馆的研究越来越热。究其原因,近年来新史料发掘、研究进路拓展、新史学转向等,包括商务印书馆自身对相关研究的推动,这些因素皆有作用,但根本上还是商务印书馆的研究价值使然。学界认识到,商务印书馆的研究价值绝不仅限于出版印刷专门史范畴,它具有多种范本意义,它可以打通中国近现代史研究的诸多领域,进而为相关研究提供新的视角和进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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