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象、萨满和七个符号:远古人类如何呈现肉眼看不见的世界(6)

2023-05-21 来源:飞速影视
目前,关于这种冰河时期的罕见符号,我们还没有足够的资料来判断它究竟有无可能是一种内视图形符号。
在评估过潜在内视图形符号之后,现在,我们可以重新回到这几个问题上来了。首先,我们能否在冰河时期的岩画中发现所有类型的内视图形符号?如果能的话,那么这些符号的分布是否相对均衡?关于这个问题第一部分的答案是肯定的,被刘易斯-威廉斯确定为内视图形符号的所有非具象符号,在欧洲冰河时期岩画遗址里均有发现。但是针对问题的第二部分,答案却是否定的,因为不同符号出现的频率差异相当大。
总的来说,线条和点是最常见的几何符号,它们能够出现在如此众多的遗址里我们并不感到奇怪。而我还是坚持认为,它们在不同的地方可能有不同的含义。如果我们只考察一组平行线,就会让研究范围缩小一点。但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它们也可能与我们讨论过的其他理论吻合,比如用于计时或计数。接下来,让我们来看几个潜在内视图形符号。大约20%的遗址里都有它们的身影,这个概率看上去似乎很高,可惜这几类符号并不总是会同时出现在这20%的遗址里。坦率地说,符号重复出现在各个遗址里的情况并不多见。因为在大多数遗址里,只有两到三类潜在内视图形符号会同时出现,而且这些符号还会经常发生变化。最后,像“锯齿形”和“螺旋形”这样的符号,虽然极为罕见,可是它们在很多萨满教文化相关的岩画中扮演着重要角色。通常你会期盼着看到不同的内视图形符号在各个遗址间分布得相当均匀,就像我们在其他文化中看到的那样。
所以如果像锯齿形和螺旋形这类重要符号基本处于缺失状态的话,对于萨满理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第二个问题关乎不同的内视图形符号之间的关系,因为如果萨满们确实描绘了他们在恍惚状态下看到的情景,我们就会期盼着能在特定的遗址里看到全部或大部分内视图形符号同时出现。有没有一个遗址能一次性看到所有潜在内视图形符号?答案无疑是否定的。最接近的一个是出现了7种符号中的5种,而且仅仅是在少数几个遗址里(我们稍后会仔细讨论其中几个遗址),大多数遗址只出现有2到3类潜在内视图形符号,而且不是平行线就是圆点,所以这并不能帮助我们缩小范围。此外,这些符号往往都分散在某个岩画遗址的不同区域,并不会聚集在一起,这就意味着,这些特殊的标记之间并没有什么紧密的联系。
由此引出了第三个问题:我们能在阳文手印或者阴文手印所在的遗址里同时找到这7类符号吗?正如我们所知,桑人相信,他们栖身的岩厦和洞穴中的岩石表面,是现实世界和超自然世界之间的幔帐或薄膜。由于他们把绘制手印作为沟通不同世界的一种方式,再加上这些手印与他们在岩画中绘制的内视图形符号以及其他萨满图像有关系,也许欧洲岩画遗址里的手印可能也有类似的功能。总的来说,大约能在40个遗址里找到这种手印(阳文和阴文手印均计算在内),另外还有我们正在寻找的7类符号中的一种。如果我们把标准提高到有两种符号外加一个手印,那么,符合条件的欧洲岩画遗址的数量就会下降到17个。如果我们再进一步,将标准设置为至少有3种符号加一个手印,那么这个数字就会下降到12。遗址中有(一个手印外加)2种或3种符号,这对于遗址数量的影响并不大,但无论拿这两种标准中的哪一个进行筛选,我们面对的资料数据都是那么有限,特别是考虑到目前欧洲已知的冰河时期岩画遗址总数已经过350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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