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在说“我爱你”,但为什么女生更喜欢说“你爱我吗”?(8)
2023-05-21 来源:飞速影视
根据实存说法,洞外的真理世界不可见。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对此,女性主义最早的理论回应,就是波伏娃的《第二性》。这本具有浓厚存在主义气息的经典,完成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工作,以“实存先于本质”的命题作担保,先把女性在历史和生活中的生命“处境”描述出来——这是海德格尔的术语,指实存论的结构性元素——幸亏有这个逻辑意义上的“先于”,否则女人们根本无法显现,在历史哲学中她们的实存近乎鸡毛蒜皮,因为日常生活是反—哲学的。但波伏娃最后论及妇女解放的时候说,你们剪断了她的翅膀,却责怪她不会飞翔。问题又折回去了,究竟有没有一种可称为“女人性”的本质,显然没有,本质怎么可能是二元的呢?那么“处境”中的女人要“越狱”,这飞翔的翅膀是什么?波伏娃的回答包括她自己的生命践行表明,只能是:像男人那样独立。两个对等-平等的主体并肩而行,但她又告诫女人,不要忘记性差异。
这性差异究竟说的是什么?是一般人熟悉的性别制度所导致的表面区别?可这性差异已经被文化整饬为一般意义上的习俗-习惯了,这不正是《第二性》所批判的吗?如果不是文化表征层面的,那么这性差异是指什么?
作者: [法] 西蒙娜·德·波伏瓦 译者: 郑克鲁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波伏娃留下的疑难显然重新堕入了柏拉图对称性的圈套逻辑之中,“先于”并没有完全摆脱“本质”,这根深蒂固的“主体”惯性杀了个回马枪,那么拔除“唯我论”,女性主义理论会走向何方?虚无或神秘主义?他者的面庞只能盖上知识面纱,但无法抹除。就现实经验而论,解放了的女人不可能完成身体-处境的变性手术——跨性别恰恰是性差异运作的结果,这身体性的差异在《第二性》上卷开篇就被细致地论及,波伏娃把自己放在论争性的层面,驳斥男权视角中女性劣等的生理依据,这张身体-生命图谱有理由让女人说:我就是我的身体。这会被指责为性别本质主义吗?这样一来女权主义面临双重诘难:要么接受主体论,妇女解放的社会成果不言而喻,仅以gender为社会批判的方法论工具,以人权为政治正当性的根基已经足够?那么feminism就可以抹除了?要么放弃主体论,带着feminism这死气沉沉的、被二次谋杀的“女人”,重返本体论的发生之地,去侦查源头处那从“娶母”到“弑母”的恐怖生命故事,修复和再造那曾遗失破损的女-主体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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