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在说“我爱你”,但为什么女生更喜欢说“你爱我吗”?(6)
2023-05-21 来源:飞速影视
有没有另外的拓扑,这图型尊重差异-间距,非线性、动态的,没有二元对立,或因惧怕不确定性而抑制本体性的差异运作,伊利格瑞说,有的,这就是《性差异的伦理学》讲座提出的重要议题:间距-封套的运动。运动场所,存在论意义上的所是之所,在be-tween这里,贯通起存在论-主体论-伦理实践。由此前提是:认识二价转换成主体的“二”,这个“二”,这总是相异的存在,被标记为男主体和女主体,并在男主体-女主体之间,经由爱欲活动的实践智慧——这里指波伏娃曾提到的妇女解放不会抹除“性吸引力的光芒”——“女性解放”改写为“性态解放”(sexuality liberation),那么她尤其强调开口说“我”(I)时,无论男女,这必须意味着:1.我(逻辑主格)是性别化的(sexuate);2.只有我的内在性朝向他者,我才能被激活,而不是简单被外部世界所规定;
3.我是神秘的,你也是,这使得主体间性免于所谓中立的匿名性命运。在此,千人一面的“我”作为知识主体,其所从事的认知活动,所依赖的范畴形式,无法回指自身,这就是黑格尔对观察理性的质问:那个观察着的“我”如何得到思考?尽管主/从意识似乎破解了这个难题,但是作为知觉中心的身体,黑格尔从未谈及。从根本而言,存在论无法摆脱“身体”的在场,而身体恰恰是文化/自然,主观/客观,我/他共在的场所,除了生理层面的,这身体还是心理的和意识的,那么意识哲学在其逻辑起点上就无法回避性/别。意识活动的动力只能来自差异,这差异除了黑格尔说的时间基座,萨特提到的我-他,在具体而鲜活的生命这里,在身体处境中,女性主义观察到意识栖居之所已然被性/别区分开来了。生命自行携带的差异性,为我们一般意义上的理性交流和对话准备了裂缝,因此“我”从出发点开始必须是二相的,在反思之前,既是言说者,又是倾听者,既是信息发送者又是接受者…
…“我”处在一个漂移的位置上,那么一般的规定性,尤其伦理行动和政治活动的规定性究竟是指什么呢?
书影拍摄:书鬼
性差异为什么是根本的?
人人都在说“我爱你”,但伊利格瑞从她主持的言说考察项目中发现,女生组更喜欢使用“你爱我吗?”这样的表达,她意识到女性经验的特质是,喜欢把“你”摆在主格位置,这往往被性别文化隐秘操作为:女人更懂爱,女人更具奉献精神,女人是人类情感的温柔护士等陈词滥调。赞美还是囚禁?从“我爱你”,到“你爱我吗?”,陈述从肯定命题变成疑问句,如同爱的律令在不同语境中,被女人胆怯地表述为犹疑、邀约、反诘和祈使,但伊利格瑞认为这还不够,因为爱作为动词,不仅主语是问题成堆的地方,连宾词“你”同样也不能幸免。即使当男性哲学家如萨特提出,他者的自由才是我的自由,但他依然残留了“唯我论”的悲凉底色——他者反哺主体?——因此才有“人是无用的激情”这样的感叹。而伊利格瑞将女性言说的经验进一步发挥为:I love to you,我是你,你是我,主词和宾格都未得到规定,因此爱欲活动对于双方来说,只有朝向你,我才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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