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ASTARS》和《疯狂动物城》,谁是哲学家谁是傻白甜?(10)

2023-05-21 来源:飞速影视
而在警察没能起到作用的《BEASTARS》中,治安活动都是在法律的外部完成的。这部作品仿佛就提出了这么一个悖论:在“不正确”的地方,保障“正确”,法外之徒(out-law)才真正支撑了法(law)的存在。就像美国的BLM运动所显现的那样,在警察和民众的对立频繁上演的当今世界,警察所守护的是国家而不是市民这一不争的事实再次得到了历史的验证。那么在这样的今天,我们该如何去解读《BEASTARS》中的这一事实呢?
近半个世纪的人文学科告诉我们,身份(identity)是构造性的存在。也就是说“狐狸就应该是狡猾的”这一认知只不过是社会所制造出来的意象,而将这种意象总是当成真理进行主张的态度,就被称作本质主义(essentialism)。很明显,这种本质主义是存在偏见的。
就像《BEASTARS》所显示的那样,多元文化主义这个“政治正确”现在也开始被视作了一种身份。然而,多元文化主义原本只不过是一种意识形态,这个世界本不存在所谓“多元文化主义者”。这恰恰就是一种反转了的本质主义,一种自由主义至上的意识形态。
刚兵的那句“并不能因为生为草食动物就有了优势地位”中,就浓缩了这种问题意识。当陷入本质主义的陷阱时,多元文化主义者们往往会化身成为“正义”的代言人,对于“政治不那么正确”的存在,行使某种有形或无形的暴力。比如,许多不理解御宅文化的声音对于宅文化的“一刀切”的批评就是这种暴力的一种。
“这个世界没有单纯到通过惩罚就能变得和平”——刚兵在这里想说的就是,纠察“不正确”的行为其实是与和平无关的。多元文化主义原本的目的是去实现更好的世界,然而,当她逐渐脱离这一目的,转而去搜寻和攻击所谓“不正确”的存在时,多元文化主义也就跟暴走的警察权力并无二致了。
如何解决这一问题呢?那就是“宽容”。《BEASTARS》教给我们的宽容,并不是一种放任不管的态度。我们谁都可能会处于“不正确”的位置,只有在这个前提下去理解这种“不正确”,才能在这种理解上对其实现真正的批评——雷格西面对里滋的这种态度,才是真正通往“正确”的态度。
本质主义不会接受别的声音。也因此,自由主义至上最为忌讳的,就是自身“不正确”的可能性。然而,不去像雷格西一样将这种阴暗一面照射出来,我们就无法对“不正确”进行建设性的批判。毕竟,只有不断的自我批判,才是名副其实的自由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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