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反抗的世界,也是我记录的世界|一位摇滚明星的自述
2023-05-21 来源:飞速影视
布雷特·安德森,乐队灵魂与核心,但站在舞台中间之前,他也曾经是憋闷、窘迫、郁郁寡欢的底层青年。在自传书《漆黑清晨》里,我们会惊讶于这位音乐人语言的精密,一如为其音乐叙事里细腻的感情所震撼。在那段属于他的乡野童年时光,有盐味薯片、黏牙的止咳糖、意外死亡的姑姑与为她写的歌,也有校园暴力和摇滚朋克专辑,它们促成了早期“绝望的挣扎”与此后投向财富的漠不关心的目光。而这些,正是山羊皮音乐的基底。
我是一个蛮横、傲慢又有些脆弱的男孩,喝着奶茶、吃着色拉酱和廉价肉长大,照片里的我总是愁眉苦脸,有些沮丧——并非真的感到虚无或抑郁,却委实阴沉着脸,还总有点迷糊的样子。
母亲曾画过一张我的肖像,无意中透出滑稽的神韵,我还收藏着这幅画,画的是我闷闷不乐地站在田野里,身穿蓝色田径服,手握一袋英伯瑞醋盐味薯片,漠然凝视不远处,肉嘟嘟、圆鼓鼓的小脸上一副忧伤的神情。薯片是我小时候为数不多特别爱吃的食物之一。我清楚地记得偶尔缠绕在脑中的一个幻想,想着自己长大后,有了足够的钱,就为自己买下堆积如山的薯片。这件事我有朝一日真应该实行,只为与十岁的自己交谈。
布莱德·安德森(Brett Anderson)和多数孩童一样,我也喜欢糖果,年纪稍长一些后,常常带着每周20便士的零花钱去村子里一家老式商店,买四分之一磅七彩糖或止咳糖:止咳糖是一种熬制而成的黏牙的薄荷软糖条,装在货架上的大玻璃罐里,售卖时铲出来称重,再倒进纯白小纸袋给客人。老板身材魁梧,相貌古怪,爱唠叨,总是隐隐有些不耐烦,每个孩子都冒冒失失地把钱丢进他手里。整间店洋溢一种古老幽暗的宁静,走进店内宛如不小心闯入上个世纪。当然,那些糖腐蚀了我的牙齿,这意味着我儿时好像有一大段日子都被拽去牙医诊所度过。
对一个70年代的孩子来说,看医保牙医的经历十分恐怖,现代医学尚未使之变得勉强可以忍受,我畏惧这件事,怕到毛骨悚然,几乎作呕。我总是浑身僵硬,蜷缩在那种便于清洁的浅绿色大躺椅上,嘴被钳子撬开,牙医用工具又刺又凿又戳又钻,而我紧攥住母亲的手,试图含着眼泪、忍着剧痛渡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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