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隆冬,我终于知道,我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
2023-07-27 来源:飞速影视
阿尔贝·加缪被认为是一位荒诞哲学家。然而什么是荒诞?
加缪的荒诞是存在主义的荒诞吗?他认为,“荒诞本质上是一种分裂,它不存在于对立的两种因素的任何一方,它产生于它们之间的对立”,具体地说,“荒诞不在人,也不在世界,而在两者的共存”,所谓“共存”,其表现形式乃是人类社会。
但是,认识到此并未完结,仅仅是迈开了第一步。在加缪看来,荒诞只是个出发点,重要的是面对荒诞采取什么态度,即在荒诞的条件下,人应该如何行动。
是以死来结束荒诞的状态?还是以反抗来赋予人生某种意义,从而获得幸福?显然,加缪的选择是后者,所以,他说西绪福斯是荒诞的英雄的典型。
贯穿加缪一生的,也正是这样一种勇往无前的反抗。在这反抗中,不仅有孤独,更有团结。我们看到,最深刻的绝望中,包含着最深刻的热情。如同加缪所说:“在隆冬,我终于知道,我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
1915年,两岁时的加缪。
“他必须独自学习,独自长大,在力量上,在能力上,独自发现他的道德和真理,终于成长为男子汉,然后更加严酷地再诞生一次,也就是面对他人......”——《第一个人》
孤独与团结——影像中的加缪
文|郭宏安
他是孤独的,但他在普通人中间收获了友谊。
加缪孤独吗?孤独,但是他在“众人”之中,正如他的女儿所说:“我的父亲和那些人在一起……他们每天都兢兢业业地做着他们该做的事。不知其名。”
2009年,当时的法国总统萨科齐打算将加缪的遗体移至先贤祠,受到加缪的儿子让·加缪的反对,被指为“利用和消费”加缪,遂作罢。同年,由加缪的女儿卡特琳娜·加缪编辑的《孤独与团结:阿尔贝·加缪影像集》出版,两者之间大概不会有什么联系。
可是,它们的价值会有什么不同吗?先贤祠是供奉法兰西民族最孚众望的贤人的地方,如雨果、左拉、居里夫人等,可供法国人和世界各地的游客瞻仰膜拜,身价可谓大矣。一本影像集,加缪的一生可通过照片呈现出来,一个人的形象活生生地立在读者眼前,可谓亲切又直接。两种尊重的方式,一虚一实,如何选择?加缪的儿子替他的父亲做了选择,说:“父亲一生反对虚名,是不会同意住进先贤祠供人膜拜的。”看来,这对双胞胎子女是理解他们的父亲的,死在先贤祠里的高台上,不如活在一张张照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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