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隆冬,我终于知道,我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4)

2023-07-27 来源:飞速影视
荒诞在于人与世界的共存
加缪的荒诞是存在主义的荒诞吗?他认为,“荒诞本质上是一种分裂,它不存在于对立的两种因素的任何一方,它产生于它们之间的对立。”
阿尔贝·加缪的一生始于贫穷,终于清贫,但是他并不以为耻,为困,为苦,或为罪,他说得好:“贫穷对我来说从来就不是一种不幸:光明在其中撒播着它的财富,甚至我的反抗也被照亮了。”贫穷与光明,贯穿了他的一生。他从不羡慕,从不嫉妒,从不觊觎,没有“怨恨之心”,而是更热情地投入灵与肉的狂欢之中,他“生活在窘迫之中,生活在某种快乐之中”。
他坦然地面对贫穷,免除了嫉妒之心,这首先来源于他的家庭、他童年的生活环境,他说:“免除嫉妒,我首先要归功于我的亲人,他们几乎什么都缺,却几乎什么也不羡慕。这个家庭甚至不识字,它以沉默、谨慎、自然而朴素的骄傲给了我最高的教诲,我毕生受用不尽。”他以贫穷为骄傲,为高贵。他的幸福在于心灵的高贵:“我从来也不能沉醉于人们所说的室内生活(它常常与内心生活相反);所谓的资产者的幸福使我厌倦,使我害怕。”贫穷与高贵,在他并不是一件矛盾的事情,但是,他为普通人的贫穷与苦难发出了抗议的呼声。贫穷而有尊严,这是他的选择,这种选择使他在荒诞之中找到了一条幸福的道路。

在隆冬,我终于知道,我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


1946年8月,加缪与一对双胞胎儿女在一起。
“当人们观察时间的时候,它流逝得并不快。它感觉到有人在看着它。但是它利用了我们的分心。也许存在两种时间:人们观察的时间和改变我们的时间。”——《加缪笔记》
阿尔贝·加缪被认为是一位荒诞哲学家,然而什么是荒诞?加缪的荒诞是存在主义的荒诞吗?他认为,“荒诞本质上是一种分裂,它不存在于对立的两种因素的任何一方,它产生于它们之间的对立”,具体地说,“荒诞不在人,也不在世界,而在两者的共存”,所谓“共存”,其表现形式乃是人类社会。这是加缪的荒诞与存在主义的荒诞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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