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属相,也是一次动物狂想

2023-10-26 来源:飞速影视

种种属相,也是一次动物狂想


按:今年是兔年,兔子在十二生肖中属于相当现实的动物,没有腾云驾雾龙吟虎啸的本事,但十二生肖本身难道不是一种想象的习俗吗,否则怎么解释兔排在龙与虎当中,又领先于大动物马或者羊?
学者张新颖在讨论博尔赫斯《想象的动物》这部书时说,想象的动物之所以诞生,是因为人们需要这样的想象,宇宙的构成也是人的想象需要,但更多的想象需要安排在世俗平常的人间。这么想来,我们可能就很可以理解兔子的地位了。
文中介绍的博尔赫斯的《想象的动物》在今年也将由上海译文出版社引进(译名为《想象动物志》)。

《想象的动物》(节选)


张新颖 著
李陀说,现在一听谁又谈博尔赫斯,就烦。
李陀这几年重新反思从八十年代逐步确立起来的“纯文学”的观念,而博尔赫斯呢,从八十年代到今天,一直不断地被一批又一批作家当作“纯文学”的典范。即便是零零星星地听,李陀大概也听人谈了将近二十年吧。
我现在也不大喜欢别人和我讨论博尔赫斯。原因和李陀不大一样。我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迷恋,过度迷恋之后会产生过度的疲倦和麻木;听人谈,大多也听不出什么有趣的意思来。有意思的倒是,我认识一个人,他看到年轻作家的作品,只要是他不喜欢的,不论这个作家和那个作家之间的差异有多大,他一概说,不过是学了点博尔赫斯的皮毛嘛。至于他本人是否学了点皮毛,我就不大清楚了,只知道博尔赫斯这四个字在他嘴里颠来倒去地说,奇怪的是从来没有一次把这四个字的顺序说对过。
八十年代中后期读大学那会儿,一天晚上偶然在学校东部的小阅览室读到博尔赫斯的一个短篇,产生奇妙难言的感觉,从此迷上这个阿根廷作家。读能够找到的作品,这还不算什么,还密切注意有可能看到的有关他的文字,哪怕只是片言只语。举个例子,我查到博尔赫斯的作品译成中文竟然早在五十年代,中国香港地区的《文艺新潮》第八期(一九五七年一月出版)发表了思果翻译的《剑痕》;再譬如,钱锺书先生的《七缀集》,这本书我倍感亲切,一个原因就是其中两次提到博尔赫斯,一次是在《林纾的翻译》正文里,一次是在《中国诗与中国画》的注释里。八十年代的中国先锋小说家们,还以为他们是最早读博尔赫斯的中国人呢。我那时候也不知道天高地厚,觉得《七缀集》两次提及,其中的一次在事实上不够准确,就特意在一篇小文章里纠正。一九九〇年我参加一个国际比较文学会议(后来我就知道了,所谓“国际”学术会议,就是只要有几个老外参加,就是了),分组会上宣读论文,关于中国先锋小说家接受博尔赫斯启悟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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