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澳洲当社工:从父母手里抢走孩子的抚养权,是我最擅长的事(6)
2023-10-27 来源:飞速影视
一个没有血缘关系、没有工作义务的男人,频繁地来到只有小琥珀的家里,是做什么?
我习惯性地警惕起来,继续往下挖米勒是否有案底,还真让我找到了东西——几年前,他因为在火车上猥亵一名成年女性被判处六个月刑期和480小时社区劳动。
好家伙,是个性犯罪老手了。
我把米勒的档案放在枕头边上,一个晚上都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里,一会是小琥珀父母的脸,一会是米勒的脸,最后又跳到孩子在担架上盯着天花板的画面。
破天荒地,我在闹钟响起来之前就坐起了身。疑点太多了,不早一天解决,我无法面对自己。
之前在国内读书时,我见过不少新闻,孩子被亲近的人家暴、虐待、猥亵、性侵,但事情如果不闹大,很少会被及时发现。
这是因为家庭为孩子构建了一层外壳,就算孩子受到伤害,父母不说外人就很难知道。小琥珀好像被她的名字诅咒了,也生活在这样一个被包裹起来的琥珀之家里。
我明白,司法义工的存在就是要把这层壳打碎,让未成年人能更早地被司法系统保护到。
一大清早,我就和乔几乎是同时进了病房。
我抢先一步问医生:“我是负责这个案子的社工,受害人的验伤报告出了吗?”
乔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介于哼和呵之间的音节:“警察,依法问讯。”
医生目光在我们俩之间移动,问我们到底谁先来。
我抱着胳膊说:“问讯未成年人必须要社工在场,北区警局不会连这个程序都没培训过吧?”
医生立刻被说服,责备地看了一眼乔,示意我跟上。
他提醒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机器刷出来的诊断,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着:有过多次性行为,无阴道撕裂或者外伤。
我觉得浑身的血一下冲到脑子里——琥珀才四岁,甚至没到幼儿园的年纪!她遭遇侵犯的时候,可能都不能理解这是在干什么。
从业两年,我第一次把警察请进机构会议室。
乔把我手里两份档案看了十几遍,到最后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看得出他也在尽力压制自己的怒火,半天挤出一句:“还是得有关键证据,否则不能直接把米勒和强奸联系到一起。”
我确实理解,顺势提出我的想法,我想和孩子聊一聊,我想知道,那个琥珀之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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