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读|西北偏北诗人自述:带刀的男人,都有爱恨情仇(5)

2023-12-21 来源:飞速影视
你瞧,我随波逐流,混浊生动,是为传奇和尘世而生。这是我的私家地理,也是我七印封存的命运之书。人人生而有命,每个人的故事一出生就已经写好。说到底,有些事早就安排好了。你不用算命,命早就在算你。

夜读|西北偏北诗人自述:带刀的男人,都有爱恨情仇


青年张海龙。

西北偏北,乃是一种伟大的庇护。需要逆流而上,去触摸和拜谢一座城市。
这些文章,最早是给报纸写的一个专栏,那个专栏名叫“西北偏北”。文章里写的这些西北旧事,大多与一座叫兰州的城市有关。我在这座城市里出生、长大,然后离开、回望。我在这座城市里体味了太多的东西,生老病死,爱恨情仇,全在其中。一座城市,也像一个人一样,自有它的筋骨和血肉,也自有它的温度与冲动。我们每个人,都不能脱离开一个具体的地点去生活。我想写出这座城市里那些日常生活的传奇,它们的材料,来自于我的生活经验、道听途说、文本阅读以及虚构想象。
甚至,我在全世界的很多城市里都发现了兰州的蛛丝蚂迹——雅典的神性、曼彻斯特的宿醉、伦敦的自恋、爱丁堡的狂想、伊斯坦布尔的分裂、巴黎的文艺、威尼斯的迷失、杜布罗夫尼克的创伤、日内瓦的寂寞、布宜诺斯艾利斯的粗暴、纽约的躁动、香港庙街的杂糅、杭州的享乐、广州的无序、北京的自大、重庆的江湖、乌鲁木齐的混血……是的,我在哪里都能发现那座城市的某个侧面,它灵魂附体几乎无处不在。
这些文章中的一部分,后来有了专栏名叫“万物生长”。我想,我的笔下,也的确是写到了万物生长,我们可以在静夜时分,听到那些草木生长拔节的声音,听到那些花大朵大朵扑噜噜开放时的声音。那些故事里的主人公,和我一样游移不定,都呈现出一种卑微的生存状态。我们不露痕迹地活着,与万物一起生长,也与万物一样枯荣。《杭州日报》的编辑莫小米老师说,我的文章一看便是陇海线以北的,自有一种地气与血性存在,与江南的精致柔弱全然不同。这一点,我相信并且深以为荣。我捉笔如挥刀,那些黑压压的文字从来血脉贲张,仿若一群揭竿而起云集响应的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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