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方音乐的帕斯卡尔式的历史沉思(10)
2024-01-13 来源:飞速影视
确实,毕达哥拉斯音乐是“数”和宇宙是“数”构成的观点对西方音乐的影响是深远的。在上面“历史沉思一”,我们提到了柏拉图也曾受到毕达哥拉斯的影响。
2010年9月,在姜蕾对阿伦·福特的采访中,当问及音乐结构与语境的关系时,阿伦·福特讲道:音乐分析的中心任务是音乐的“结构”,应该让我们的学生把注意力集中在这点上,而不是去关注作曲家的个人故事、社会政治条件等问题,否则分析者将会偏离他(她)们的主要研究轨道。顺便说一句,有关生平故事之类的事业主要是业余人士的工作,他们一般没有太多的音乐经历,由此也容易漫游在那些诸如政治、社会条件之类的遥远话题。在我的论著《无调性音乐结构》以及其他的专题论文中,我所关注的是创作母体(Matrix),针对作曲家的作品草稿,草图进行技术研究,并对实际乐谱进行修正,而避谈作曲家个人生平方面的内容。
当问到:中国的音乐分析理论发展而言,有部分学者认为,存在着一种从最初的“曲式分析”向“音乐分析”、“音乐学分析”,再向“音乐分析学”的进化路程。在西方的音乐分析体系中是否存在类似的发展路径?你对这一现象的看法?
阿伦·福特答到:“在我看来,那种认为音乐分析理论发展是遵循从曲式分析向音乐分析,音乐学分析,再向音乐分析学的发展路径的观点,是一种误解和误导,也是一种没有必要的复杂化。当然,尽管音乐的分析偶然也涉及其他分支学科,如音乐批评与音乐美学。这点尤其是在报纸媒体(的音乐文章中)比较突出,举一个例子,《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音乐版编辑就曾是我在耶鲁的音乐理论专业的学生,他的文章涉及方方面面。”
当问到:当初是怎样想到用数学的方式来处理你的音乐理论问题?数学为你成功的音集理论体系的建立提供了怎样的帮助?音级集合与数学的关系?
阿伦·福特答道:我对数学很感兴趣,一直以来我的数学很好,后来,我曾在麻省理工大学(MIT)教书2年,接触那些理工科的学生,学到很多东西……我觉得,在说明问题时,数字总是比文字更可靠。而且,数字是一种国际性语言,大多数的人都能懂数字,包括中国人,所以数学能为国际间的交流提供一种便利的渠道,由此用数学解释音乐理论同样能发挥这种优势。你还记得我访问中国时,一位年轻的中国学生与我讨论音集理论的问题,他的英文口语不错,但当我们坐下来谈论音乐技术性细节问题时,语言的解释似乎不够用,不过当我们借用数学的知识来探讨他的分析图表时,则能使彼此的沟通走得更近些。(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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