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读红楼梦》:解密曹雪芹与其妻子芳卿的故事(5)
2024-06-16 来源:飞速影视
“三四月交十月间,九门出儿万七千。
郊关痘殇莫记数,十家襁褓一二全。”
按敦诚、敦敏的诗文,和这年发生的痘灾,似乎可以佐证曹雪芹在癸未除夕去世,这么说脂砚斋可能记错了。然而脂砚斋的批语毕竟是写在书中的第一手资料,而《懋斋诗抄》是经过后人编纂后的第二手资料,如敦诚的《寄怀曹雪芹》中注云:“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这一句有明显讹误。
乾隆朝,文字狱盛行,八旗子弟出诗集更是十分谨慎。1747年皇家宗室涉文字狱,乾隆特下喻旨训诫八旗子弟,那么敦敏会将有关曹雪芹的诗,编入以代归入祖茔凭证的《东皋集》中吗?这一点值得怀疑。
曹雪芹有意隐姓埋名,他居住的地方经常更换,吕留良的案子是前车之鉴,今人都觉得《红楼梦》有悼明之嫌,倘若再出一个曾静,受《红楼梦》的影响,想起了反清复明的大业,曹雪芹朋友亲人也逃不了干系。
从敦诚的挽诗中,也可见他对曹雪芹的身份讳莫如深。“哀旌一片阿谁铭?”昨夜铭旌刮了一晚上,却不知道要写谁的名字。
“故人惟有青山泪,絮酒生刍上旧坰。”旧坰,指旧坟,敦诚如果在曹雪芹周年时带着絮酒、生刍,在他坟前悼念,抄本上挽诗则可能修改于甲申年,这则印证了曹雪芹病逝于壬午除夕。
注有甲申的挽诗出自《四松堂集》底本,刻本上又删去了这首诗,从挽诗的修改情况来看。敦诚删去了关于自己‘三年下弟’的信息,而敦诚这么做的目的则可能是出于避讳。
袁枚提到大观园,就是其隋园,而袁枚的子孙则删除这个观点,称“吾祖烂言,姑删之。”可见当时人们对《红楼梦》的态度。那么敦敏会这么大胆,敢将关于曹雪芹的诗,编入自己的诗集中吗?
若以《懋斋诗抄·东皋集》为准,曹雪芹更可能病逝于癸未年,而笔者则更倾向于认可早期抄本中的信息。因为《诗抄》是第二手证据,存在增添修补、讹误偏差和一些不合逻辑之处。而甲戌脂批是存在早期抄本的第一手证据,抄手不太可能将癸未抄错成壬午。而脂砚斋和曹雪芹的感情很深,两人以一芹一脂并居,在曹雪芹死后,经常哭芹,眼泪都快要流干,除夕又是个特别的日子,脂砚斋不大可能将癸未除夕,记成壬午除夕。
再者,畸笏叟提到脂砚斋在丁亥夏离去,那么一芹一脂批语后面甲午八日的时间,更可能是按干支纪月法,指1766年五月初八,这时曹雪芹也过世三年,脂砚斋此时可能是在离别时留下的批语,按癸未年,曹雪芹1763年除夕去世,此时还未满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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