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杨牧逝世|他说,诗是舞蹈也是治愈灵魂创伤的偏方(3)
2024-06-17 来源:飞速影视
在他后来的诗歌《长安》《郑玄寤梦》等可以看到诗歌的意境更加悠远。杨牧的诗歌创作也在寻求汉语写作的各种可能。他追求诗歌的音乐性,写出《故事》:“假如潮水不断以记忆的速度/我以同样的心,假如潮水曾经/曾经在我们分离的日与夜/将故事完完整整讲过一遍了……”试图通过诗歌抓住钢琴、小提琴才能抓住的流动旋律。他也借助传统戏剧,做诗歌写作的实验,比如《林冲夜奔》:“看那和尚使禅杖,吃酒,结义/一把解腕尖刀不曾杀了/陆虞侯。这样一条好汉/燕颔虎须的好汉,腰悬利刃/误入节堂。脊杖二十/刺配远方”。
杨牧其实还是一位对人文教育做出贡献的人。1991年,他参与创办香港科技大学人文社会科学院,带去了真正的文学教育和氛围。1996年杨牧返回故乡花莲,任教于东华大学,协助成立人文社会科学院,担任首任院长,并引进驻校作家制度,开启东华浓厚的文学创作风气。在他任内,还成立了英美语文学系、中国语文学系、运动与休闲学系、经济系、历史系和创作研究所,一时人文荟萃,迎来东华的鼎盛时期。而到了70多岁,杨牧仍然在教授《诗经》和叶芝。《奇来前书》《奇来后书》是散文作品,其实更像是杨牧的精神自传,在这两部作品中,可以看到杨牧对诗歌、对写作的自我剖析。杨牧写道:“诗是舞蹈,给出一种最可靠的表达方式,一种或者多种甚至无穷变化的方式”,而他始终认为诗歌“除了提示自由,恐怕也是一种令人畏惧却不能割舍的偏方,可以治疗灵魂的创伤、沮丧,和肉体的风寒;
诗可能就是那么单纯,也提供人性的温暖”。杨牧曾说,书写这件事其实可以说是我们努力冲刺,从那鬼神的束缚解脱的动作,在一定的大结构里,文字是惟一的条件。直到去世前两年,杨牧一直保持了很强的创作欲望。他的诗作被译为英、德、法、日等文字,尤其是瑞典汉学家马悦然的翻译和推崇,让他成为世界诗人,也被认为是诺贝尔文学奖的有力争夺者。但正如他在一次次浪潮中片叶不染一样,这些喧嚣并不能扰动杨牧。他虽在世界的舞台,但眼里始终是太平洋的风和玉山的雪。(齐鲁晚报·齐鲁壹点 记者 师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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