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游鬼城，新城变空城，陆振华载着我探寻寂静街头(2)

这一巴掌像是彻底把女人打醒了，她猛地推开陆振华，惊声尖叫：「救命！救命啊！来人啊！」
陆振华一个健步飞身上前，狠狠一脚踹在她背心窝，女人惨叫着摔在地上。
紧接着，他又冲上去，揪住她的头发，恶狠狠往地上砸，一下，两下，三下……
我缩成一团，紧闭双眼抱住脑袋，吓得直哆嗦，眼泪不听话地往下落。
我不敢看不敢听，只是努力把自己缩得小一点，再小一点，恨不得钻进地缝中。
一根手指粗鲁地撑开我的左眼皮，陆振华的脸几乎快凑到我鼻尖了：「喜欢这个妈妈吗？」
我拼命摇头，筛糠一样抖着。
「不喜欢就算了，我也不喜欢。」陆振华甩甩打酸了的胳膊，眼里闪过满不在乎的杀意。
「不不不不……我喜欢！喜欢！」我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女人，吓得赶紧纠正。
陆振华抿紧嘴唇，突然抬起手臂，我瞬间抱住头，口中喃喃喊道：「爸……爸爸……我错了……你不要打我……我保证听话……你不要打我……」
他的手，轻轻落在我头顶，夸奖我：「乖，你要好好听话，爸爸不打乖孩子。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善良，不适合做你妈妈，我去简单处理一下。你在车里等爸爸。」
把我抱上车，他锁好车门，拖着女人消失在了黑暗中。
这已经不是陆振华第一次带我出来「找妈妈」了，但是在家里，陆振华还有一个「老婆」。
02.
每次跑完车后，陆振华总会带项链、裙子、戒指、化妆品……第一时间就冲去他「老婆」身边给她换上，然后一番发自肺腑的赞美。
这一次，他带回了那个女人的钻石戒指和金项链。
而我，经常因为这个「老婆」挨打。
陆振华总是一边吃饭，一边含情脉脉给他老婆夹菜，而我像个透明人，自顾自扒拉着饭粒。
「你今天怎么没胃口？」陆振华心疼地皱紧了眉头，瞬间变脸瞪着我，「给你说过多少遍了，你妈不能吃辣，耳朵扇蚊子去了？」
话音刚落，一个巴掌凌空飞来，啪一声脆响，我的头甩向一侧，耳朵嗡嗡了几声，筷子也飞了出去。
我弯下腰，吃力地伸手，努力想要够那根老远的筷子，正好看到陆振华的皮鞋暧昧地在他老婆脚背上蹭着，突然我就吃不下饭了。
「孩子不懂事儿，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我推着轮椅要走，一个碗「嗖」地飞过来，擦过我的肩膀砸在了墙上，我吓得肩膀一哆嗦，立刻停下了轮椅，一动也不敢动。
「我和你妈还没吃完，你就下桌子了？！你这怪脾气，跟谁学的？怎么越长大，越不听话了？！过来给你妈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