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杉|辨析《金克木编年录》中的几个片段(5)
2024-09-26 来源:飞速影视
所以,周达夫等人也将其译为“维杜论师”或“维杜舍卡论师”(见后文)。月顶曾据汉藏译本将龙树《大乘二十颂》、提婆(圣天)《四百论》等书还原成梵语(图三,图四为月顶于1931年4月出版的《四百论》后九品的梵语还原,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藏本)。
图三
图四周一边在加大继续读书,一边在《印度日报》工作。吴晓铃在《印度的汉学研究》(《现代知识(北平)》第2卷第2、3期合刊,1947年12月1日)中还提到过周在转学加大后承担的教学工作:“月顶老人辞掉国际大学的研究院院长职务之后,便被加尔各答大学的文科研究所聘做梵文部主任。他在亲任的不久,就在课程表里增添了中文的科目,由周达夫主授。周达夫还编了一个中文课本,用的材料多半取诸汉译佛经,为了印度人读中文方便,也算煞费苦心。”《印度日报》办有副刊多种,周为其中《中印研究》副刊的负责人之一。1943年2月15日《大公报》重庆版第2版“印度杂缀”栏提到:“华侨唯一读物《印度日报》之副刊……有国际大学校友周达夫等办《中印研究》,多载关于佛学研究之研究著述……”金用笔名“辛竹”写的纪念欧阳竟无(1871-1943)的文章(此文未见)也是刊于这个副刊(《编年录》111页,脚注1)。
金一到加城,周也把他介绍到《印度日报》当编辑,两人又共同租住一室。周写“梵竺庐”三字贴于屋内(金的论文集《梵竺庐集》就是得名于此),并拉金一起攻究梵典,但金当时因读傅斯年所赠拉丁语读本等书而醉心于“从罗马帝国上溯希腊追查欧洲人文化的老根”,尚无学习梵语的意愿和决心(《梵竺因缘——〈梵竺庐集〉自序》,《编年录》101-102页)。金还提到,周当时正与一个西藏人对照汉藏译本协助月顶校勘梵本《瑜伽师地论》。吴晓铃在上引悼念月顶文中甚至说,金克木也曾参与此事。如果此事为真,那恐怕也是远在金克木学会梵语之后了。直到1943年初,金克木才因吴晓铃的偶然一语开始学习梵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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