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人能进化出“爱”的感觉吗?(3)

2024-09-26 来源:飞速影视

2.让一切智能起来


被科技摧毁的魔法世界只有通过科技本身来恢复。也许正是这些促使我们被逐出伊甸园的力量,终有一天会用数字生活让我们的花园重新焕发生机。
在有关技术的讨论中,仍能找到对这一梦想的回声。麻省理工学院(MIT)的戴维•罗斯(David Rose)等人重申了这一观点。他推测,物联网很快就会让日常用品“具有魔法”,即给门把手、恒温器、冰箱和汽车注入响应能力和智能。这一观点可以在简·贝内特(Jane Bennett)等后人类理论家的著作中找到证据,她想象数字技术将重新配置我们对“死物质”的现代理解,并复兴了一种更古老的世界观,“在这种世界观中,物质具有活力、弹性、不可预测性或顽固性,它本身就是让我们惊奇的源泉。”
布罗蒂根的诗每一节都是以“我喜欢想象”为开头,这一叠句读起来更像是神秘的祈求,而不是成诗的技巧。这种对未来的设想可能只是另一种形式的个人愿望表达,但如果只是因为要凸显它的历史对称性,那就可以说是一个引人注目的想法。
在机器人时代到来之前,布罗蒂根的诗已经在我脑海里萦绕了一段时间。就在机器人已经来到身边那年的早些时候,我被邀请参加一个名为“书写非人类”的小组座谈,这是一个关于人类本位纪期间人类、自然和技术之间关系的讨论。
我的演讲内容是关于人工智能中的紧急智能,即更高级别的能力可以自发地出现在没有被设置过的机器中。我主要关注罗德尼·布鲁克斯(Rodney Brooks)的工作,他在20世纪90年代末领导了麻省理工学院人工智能实验室(MIT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Lab),并完善了他施予机器人“具体智能”的方法。在布鲁克斯出现之前,大多数的人工智能形式被设计成巨大的脱离身体的大脑,因为科学家认为身体在人类认知中没有作用。结果,这些机器在微积分、国际象棋的等这些最抽象的智力形式方面表现出色,但在孩子们认为容易的如说话、视觉、区分杯子和铅笔等活动中屡屡失败。当机器被赋予了身体,并学会与环境互动时,它们速度缓慢且步伐笨拙,因为它们必须不断地将每次遇到的情况反馈给它们对外部世界建立的内部模型。
布鲁克斯有个发现,他认为正是这个中央处理,也被认为是计算机的“大脑”阻碍了它自身发展。在他看到一个机器人正笨拙地在房间里行走时,豁然意识到,尽管一只蟑螂不需要什么计算能力,却极可能以更快的速度和更高的灵敏性完成同样的任务。于是布鲁克斯着手以昆虫为模型制造机器。他采用了一种被他称之为包容体系架构的全新的计算系统,这种体系是智能分布式的,与他在蜂巢和森林中发现的那种很像。为了替代中央处理,他给机器配备了几个不同的模块,每个模块都有自己的传感器、摄像头和驱动器,仅与其他模块进行最低限度的信息交流。布鲁克斯及其团队并没有预先设定一个连贯的总体宏图,而是首先通过直接与环境互动让机器在飞行中学习。其中一个取名叫赫伯特(Herbert),学会了在实验室里到处闲逛,从别人的办公室里偷空的汽水罐。另一个名叫成吉思汗(Genghis),在没有任何记忆或内部地图的情况下,在崎岖的地形中顺利完成了导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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