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双语阅读24：Tyrion的秘密武器(9)

“有关龙的书，”Tyrion告诉他。
“那有什么用处？再也不会有龙啦，”Jon带着年轻人的轻松与自信说道。
“大家都这么说，”Tyrion回答道，“很可惜，是不是？当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我还曾梦想过拥有一条属于我自己的龙呢。”
“是吗？”Jon将信将疑地问道。也许他以为Tyrion是在取笑他呢。
“哦，当然啦。即使是一个发育不良、畸形、丑陋的小孩子，当他骑在龙背上的时候，他也是可以俯瞰这个世界的。”Tyrion把熊皮披风掀到一边，爬着站了起来。“我以前的时候，常常会在Casterly Rock城堡的火炉里生一堆火，然后盯着火焰看上几个小时，假装它们就是龙喷出来的火焰。有时候，我还会想象我的父亲在火焰中燃烧。还有些时候，是我的妹妹在火中燃烧。”Jon Snow盯着Tyrion，一副既恐惧又痴迷的模样。Tyrion怪笑起来，“别这样看着我，私生子。我知道你的秘密。你也做过同样的梦。”
“没有，”Jon Snow说，他吓坏了，“我才不会……”
“没有？从来没有？”Tyrion的眉毛一扬，“好吧，Stark家里的人肯定是对你宠爱有加的。我敢肯定，Stark夫人对待你就像她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还有你的哥哥Robb，他也一直对你很好，为什么不呢？他现在得到了Winterfell城，而你却得到了长墙。还有你的父亲……他打发你去加入黑夜守护营一定也是有非常好的理由的。”
“住嘴，”Jon Snow说道，他气得脸色发青，“黑夜守护营是一个崇高的职位！”
Tyrion笑出了声来，“你不会聪明到连这也相信吧。黑夜守护营就是帝国中所有被抛弃的人的废物堆。我见到你看着Yoren和他那帮孩子时的表情了。这些人才是你的新兄弟，Jon Snow，你觉得你会喜欢他们吗？愁眉苦脸的农民、欠债不还的人、偷猎者、强奸犯、小偷，还有像你一样的私生子，最终你们都聚到了长墙上，来防御那些妖魔鬼怪，还有你的奶妈给你讲过的所有其他的怪物。好消息是，世界上并没有什么妖魔鬼怪，所以你们的工作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危险；坏消息是，你会把你的老二给冻掉的，不过，反正你们也不能生儿育女，所以我觉得这也无所谓啦。”
“住嘴！”Jon Snow尖叫起来。他往前迈了一步，他的双手握成了拳头，他几乎就要哭了。
Tyrion突然感到一阵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的内疚感。他也向前走了一步，打算拍拍Jon Snow的肩膀，或是随便说些道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