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见西语|墨西哥作家吉勒莫·阿里加:狩猎让我了解死亡的永恒(4)

2023-04-25 来源:飞速影视
露西娜:我们来稍微谈一下你写作使用的结构。如果我们回顾一下你的作品的话,无论是《返回201》、《救火》等短篇小说,几乎都是通过相交的故事和声音,从碎片中建立成一个集体。《爱情是狗娘》这可能是最广为人知的电影,它就是这种写作结构的典型范例,当然小说《救火》和别的作品也是。在这些相互交错的片段和不同的人物中,毫不相关的世界经常交织在一起,就像你的最新小说中讲述的,一个最终入狱的凶手和一个来自墨西哥城上流社会的舞者的故事。我想问你的是你对这些写作结构、这些交错故事关注的点是什么,以及如何弄清楚你刚刚提到的“结局是什么”以及“如何结束”这些点的。
吉勒莫:我认为写作方式有一部分与个性有关。从这点来看,小时候我患有一种叫做“注意力缺陷障碍”的疾病,这使我无法集中精力处理大多数事情,我的思维也经常很跳跃。这对我的写作方式有着决定性的影响作用。从儿时起我思考东西的方式就是非常“跳跃”的,在构建叙事过程中也一样。 我要强调的是,其实我们思考的方式都很跳跃。大多数人讲故事都没有以线性的方式去讲,而是以比较散乱的片段化方式去进行的。
我觉得这应该在所有的文化中都一样。如果我们问某人为什么会爱上另一个人,我相信他们不会一开始就直接告诉我们他们是如何坠入爱河的。我想他可能会突然说:“这周我要和她举行婚礼,我们会拥有我们自己的孩子……因为我祖母介绍我们认识,我祖母住在……” 我们以片段化的方式构建故事。我相信在每个故事中蕴藏着一个不同的叙事结构。 这也是之前一些作家给我们上过的一课,例如,墨西哥的胡安·鲁尔福 (Juan Rulfo),在他的《烈火平原》中,每个故事都有不同的结构;还有威廉·福克纳(William Faulkner),他也以不同的方式讲述了每个故事,比如在《我弥留之际》中的叙述方式就和在《声音与愤怒》以及《八月之光》中的完全不同。
所以,这些作家也为如何叙述定下了基调。在这个组合中还包括弗吉尼亚·伍尔夫 (Virginia Woolf)和詹姆斯·乔伊斯(James Joyce)。在这里我想提一下,我最近去世的连襟约翰·佩奇(John Page)是一位研究中国文学的学者,在墨西哥取得了中国文学古典文学博士学位。所以,中国文学对我连襟来说很重要,他总是跟我讲到几个世纪以来中国文学是如何变化的,因为他是专注研究15世纪和16世纪中国古典文学的。所以,讲到这儿我想提一下我去世的连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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