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字》中的看与被看,不仅是爱恨纠葛的对立,更是悲剧的隐喻!(4)
2023-04-25 来源:飞速影视
而随着空间转变,在她回忆般的凝视后,最终代替那些走马灯似的场景的并重回她视野的,是现实世界中清教徒殖民地的嘈杂的市场,是大众鄙夷唾弃的目光,是无人理解、黑暗的宗教社会。
此时的“看”与“被看”又发生了主客体的变化,其呈现出的又是不一样的视觉空间与思想空间。大众对牧师不知情的崇高敬意加重了牧师的罪恶感与羞耻感,而最后说出真相后的死去,何尝不是无法承担世人眼光颠覆的后果、无法活在众人之“看”下的最终结局。
牧师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自身所接受的宗教观与伦理感,以及众人的眼光与看法等客体,又反过来塑造了牧师丁梅斯代尔这一主体。
文本外的“看”与“被看”
拉康在对主客体的意象进行阐述时,曾这样指出:“在与他人的认同过程的辩证关系中,主体我才客观化,语言才给我重建起在普遍性中的主体功能。”
以此,他延申出“凝视与眼睛无关”的核心思想。而纵观全文,《红字》中“看与被看”的二元对立模式的设置正与“凝视精神论”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文本外的“看”与“被看”模式体现在两方面:一方面是作者与小说的“看”与“被看”的设置;另一方面是作者与读者的“看”与“被看”的转变。
在《红字》中,霍桑的个人情感在人物命运脉络、空间象征、大众反应安排中都展现得淋漓尽致。
作者认识世界的方式是“观看”,而“谁在看”则反映出作者对文本的观看立场。《红字》中第一人称与第三人称交替使用,大量的心理描写直视角色的内心,使人物的塑造更加具体形象;第三人称全知视角的故事流线,点明作者自身的情感与思想,也使整个时代呈现在读者眼前。小说视角的不断转换,每个人物的或客观描述或情感认同,都不同程度地折射了作者霍桑的反叛、向往自由、勇敢无畏,以及在清教主义下妥协无措的性格特征。
对掌握了话语权的作者而言,他在作品中表达他的“看”,但他创作出的作品又是属于“被看”的。他表达“看”,而表达本身亦是“被看”。作者成为“看”的主题时影响着小说的视角;成为被看的主体时,更易于读者理解他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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