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荐经典神作《约翰·托兰自传:我眼中动荡的20世纪》,好看又发人深省!(16)
2023-04-29 来源:飞速影视
尽管我每天晚上要花至少两个小时写剧本,我的成绩仍然保持在A或B+的高水准,这归功于我在埃克塞特接受的训练。我最弱的科目是物理,我的同学弗雷德·H。斯托金对这门课却学得津津有味。
虽然物理课堂给我的灵感不多,但我去物理实验室的路上会经过一扇大门,门上刻着“攀登更高,行得更远,放眼苍穹,志摘星辰”。每次上课经过这扇门,我都深受鼓舞。
1933年6月,度过威廉姆斯学院的第一年后,我回纽约接了弗吉尼亚后就直奔火岛。我们住在另一条街上的度假屋。度假屋的名字“浪花飞溅”让我觉得腻歪。我买了一大盒新上市的洗衣皂,在度假屋的铭牌上抹了超级厚的几层肥皂。我还忙着彻底修改我前一个夏天写的剧本《魔幻岛》(The Enchanted Island) 。我迅速改了第一稿,读起来仍然不怎么样。剧本写得太装腔作势,于是我把它塞到一摞手稿的最下面。以后我会再改一稿。我试图给火岛这片又窄又长的沙地注入生机,这座岛像催化剂一般,能以神奇的速度让人显露出本质。一个人一到这里就如同置于显微镜涂片的一滴酒精之中,被干净利索地摆放好,随时接受研究者的分析。
我父母的关系比前一个夏天糟糕得多。母亲讲话常常用词不当,这已众所周知了。以前父亲只是嘲笑她,而如今她每次把“道路拐弯处”说成“道路胳膊肘”,或用“尖营”指称“精英”时,他总是一脸无奈。母亲再说“乡巴佬”,或把“棒球联赛”叫作“双头球赛”时也不能引父亲发笑了。她打电话给朋友,在得知朋友也正好想给她打电话时,她会对朋友说“你真是个神经病”。我父亲觉得这无法原谅,他会既尴尬又恼火地嘀咕一阵。父亲最喜欢的汤匙不见时,她再宣称“一定是克里姆林宫的那帮家伙拿走的”,他也不再咧嘴一笑了。
她用的这些词让我感觉亲切可爱,但如今却让父亲避之唯恐不及。我得知父亲一直有外遇后,对父亲大为恼火,因而对母亲比以往更孝顺。有一天,我母亲在废纸篓里发现了一封撕碎的信。这是一个住在拉克罗斯的女人写给父亲的情书。我发现母亲的时候,母亲正目瞪口呆地盯着信,潸然泪下。她费力地告诉我事情的原委。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危机,只好一手搂住母亲,问道:“我能看看信吗?”当我看到开头的几个字“我最心爱的甜馅饼”时忍不住笑出声来。奇怪的是,我母亲并不恼火,也没有阻拦我大声读出这封信剩下的内容。最后,我不得不停了下来。“我的天哪,这信写得太棒了!”我笑出了眼泪,然后我默默读完剩下的几行。“妈妈,这些话写得更好!‘当我打开你那浓情蜜意、富有思想的信时,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我不经意之间滑到了餐桌下面。’”我自己也滑到了地上,兴奋地嚷道,“这台词要是出现在剧本里面该多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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