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野餐》:一场关于时间、地域的诗意探索(3)
2023-04-29 来源:飞速影视
远离都市生活,在乡土场景中却又处处弥漫着强烈的工业气息,主人公沿途穿越的美景,加上影片中反复出现的舞厅、台球桌、迪斯科球这些意象,其间夹杂着这位蹩脚诗人的诗歌。《路边野餐》混淆了时空的界限,只是纯粹地跟随主人公的意识,在记忆隧道中穿梭漫游,编织了一场时间骗局。 正如影片中老陈从凯里前往镇远时,路过荡麦这个虚无之境。在真正进入荡麦前,有一段几分钟的空镜长镜头,似乎是老陈与开车司机的几段看似无意义的交谈。那时老陈坐在列车上,因此那些对话或者说是自言自语,就仿佛是在梦中又套置的一个梦,也有时间回到过去的体现。对话结束,镜头回到列车上的老陈,梦境抵达最深处——荡麦。途中偶遇在手上画着表的摩的司机卫卫,唱流行歌曲的青年乐队,将要去凯里当导游的洋洋,理发店的女老板……镜头依靠这些人物的视线转换、推进以及延续,这些情节和对话又像套嵌的梦境和呓语。
由一人到一人,搭建起完整的、虚幻的路边荡麦。洋洋听到火车开过的声音,老陈用手电筒照着理发店老板的手指,虚拟出看到海豚的样子,更像是梦,也是向往。
一种“布鲁斯”般的即兴
布鲁斯是黑人的音乐,相对于音乐风格,它更是一种状态。这种沟通方式最终成为一种灵魂的交流,延续至今并演化成一种音乐风格和状态。虽说《路边野餐》情绪、氛围重于情节,但并不是没有情节,只是少了通常电影里惯常的开始、发展、高潮和结局的套路和强烈的戏剧冲突,换了一种讲故事的方法而已,这是一种布鲁斯般的即兴。这种不同段落的歌词和旋律都不断地反复,重复表达一种感觉,这一点又像我们的诗歌。从这种角度来说,它和《路边野餐》的叙事手法是呼应的。同时,作为一种情绪和色彩,它营造了一种神秘和忧伤的气氛,表达了主人公回溯过往失落伤感的心情。
影片中在荡麦发生的场景把这种气质发挥得淋漓尽致。老陈在途中偶遇在手上画着表的摩的司机卫卫,唱流行歌曲的青年乐队,将要去凯里当导游的洋洋,理发店的女老板……镜头依靠这些人物的视线转换、推进以及延续,这些情节和对话又像套嵌的梦境和呓语。由一人到一人,搭建起完整的、虚幻的路边荡麦。洋洋听到火车开过的声音,老陈用手电筒照着理发店老板手指,虚拟出看到海豚的样子。之后老陈穿上花衬衫,唱完《小茉莉》,把那盘“告别”的磁带送给理发店为他洗头的女老板。电影的形式关于现实与梦境,剧情上则表达记忆与告别。梦境戛然而止是导演要将故事停留在最好、最沉醉的地方。就像我们做梦,常被突然打断或惊醒,总是没有后续,而那段完整流淌的印象又总是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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