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脑袋和脖子,我真的被植入芯片了吗?还是一切只是一场梦?(8)

2023-04-29 来源:飞速影视
我重新骑上自行车,可我怎么也骑不动,只能在原地不停地蹬,蹬着蹬着,我就醒了。
我醒了,是真的醒了,窗外是芦镇的黎明时分,天色仍没有大亮。我一时辨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梦中,还是回到了现实,我穿好衣服,下床去卫生间洗漱。镜子中的那张脸神色疲惫,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证实了一晚糟糕的睡眠。我记得我都梦见了什么,我记得,可又害怕记得,这个梦结束得离奇、诡异又恐怖……三木,时隔八年,为什么我又梦见了他?
正当我含着满嘴的牙膏沫心神不宁之时,更加令我骇然的事情发生了,是门铃在响,我记得那个门铃已经坏了很久,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响起来了……我急忙涮了几口水,走到大门边,朝猫眼儿里瞅了一眼,我确信那是个陌生人,一个陌生的男人,留着过耳的长发,刘海长长地遮着眼睛,可以看得出脸庞的轮廓颇为清秀。他穿了一身白,脖子正中打了个蓝领结,我顿时打了个激灵,蓝领结,那个蓝领结就像是一枚硕大的蓝眼珠,闪烁着诡秘的神采。门铃声刺得我耳膜发疼,我猛地拉开大门,男人隔着防盗门的门纱朝我微笑:“你还住在这里呀?”
当我将三木(没错,我不得不承认他就是三木,至于他到底是哪个三木,是小说里的,回忆里的,是梦中的,还是现实中的,已经无所谓了)让进屋时,他将背上的一只书包和一把吉他卸下来,那书包我太眼熟了,正是昨夜我背过的那只。至于那把吉他,像是有些年岁了,我看见侧面刻了三个“木”字,是竖着连起来刻的,像只蜈蚣。
三木说我饿了,有没有吃的,什么都行,我得吃点儿然后赶路。
你要去哪,我问他。
不知道哇,可能是云南吧。
我从冰箱里拿了鸡蛋、牛奶,还有速冻的面点,在我煎鸡蛋和热牛奶面点时,三木就在客厅弹吉他,弹的是披头士的《Yesterday》,那旋律本来就有些伤感,在这样一个清晨,我们历经千辛万难回到芦镇,可又将面临离别的清晨,这曲子更添了一份难言的惆怅。我有太多想问三木的了,想问他这些年的境况,他家里的情况,他都在哪儿漂泊,做事,在做些什么,做流浪歌手吗?还是在酒吧驻唱?他谈过恋爱吗?都是和什么样的女孩子?是像婉英那样的吗?(我会对这点很在意?怎么会这样呢?)他去云南做什么?他会结婚吗?……这么想着想着,我煎的蛋都半糊了,等我将早餐悉数端上桌,三木已经坐在了我对面,手指间夹的香烟正飘着袅袅烟丝。我咳嗽了几声,他立即掐灭了烟,扔在桌上盛垃圾的小盆里。
“你的老毛病还没好啊?”他伸手去口袋里摸了一板润喉片出来,甩到我面前,“试试这个吧,对嗓子好,我经常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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