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教父》:没有真正无家可归的人,只有走丢的灵魂(3)
2023-04-29 来源:飞速影视
阿花的存在是日本宗教意识的缩影,他既是上帝的追随者,也是神道佛的信仰者。为了能够让清子活下去,他们到了佛教墓地偷了酒, 同时也对佛像单手作揖(信仰礼仪)。影片另一处也暗示了阿花信仰身份的多重性,在大晦日之夜阿花和美由纪都跑去神社拜祭,这也从侧面说明日本的多神信仰以及宗教观——并非人服务于信仰,而是信仰服务于人。
圣诞夜的特殊性使得今敏在选题的时候巧妙地“讨好”了消费者,引起了观众的共鸣。另一个方面是因为圣诞节六天后便是日本的新年首日,代表“幸福降临”,不单单是清子包括所有流浪的小伙伴,最后都在新年第一天找到归宿得到救赎,这也与幸子说的那句“真想获得重生”相呼应。我们不会永远在流浪,城市会抚养你的灵魂,家人会带你回家。
这些无家可归的人不是弱者,不是城市的边缘者,他们只是无法摆脱“软弱”与“悔恨”,那只是时间的问题,神会给出答案,这便是今敏所提到的“城市自然崇拜主义”。在今敏看来,没有真正流浪的人,只有走丢的灵魂。
只有家人,才能毫无保留地相互成全
这个城市里走丢的有任性的女儿、不靠谱的父亲、不被大众接纳的同性恋者以及失去孩子的父母,在这个构架上,家庭的缺陷变得格外明显。《东京教父》的“家庭缺陷”主要分为两个方面,一个是生存保障的缺失,一个是家庭教育的缺失。
以三位小伙伴流浪生活为例子,他们失去的不单单是家人(这个位置的人),而是可以相互陪伴相互扶持的那个人(羁绊)。对于美由纪而言,父亲送走“天使”破坏了她获取安全感的渠道,加上父爱的缺位,她对于若隐若现的家人出现了“又爱又恨”的情绪。本还可以僵持的关系在她的误伤后崩掉了,强大的负罪感迫使她不得不离家出走,在他人的世界寻找认同感。她是里面最不愿意出走又不得出走的流浪者,所以她也成为了里面最容易和解的一位。
老金是因为赌博财产流失愧对家人而出走的父亲,他的实况比美由纪更矛盾,一方面他没脸回去见他的孩子,就连温柔的阿花也说过抛弃孩子的人最可恨;另一方面他还是偷偷存下了钱,默默在等待赎罪的机会。金不是没作为的父亲,他只是一个犯了错的父亲,所以当他与女儿碰面的时候,哪怕不说话,流在骨子的血液也会促使他们两人靠近。事实上,老金并不是一个宽厚仁慈的人,相反的一开始他是一个精明的利己主义者,他是三个人中最抵触清子的,也是最先否决掉伙伴价值并独立出来的,然而在清子出事的时候,他不顾摔断的脚,爬也要爬回伙伴的身边;在阿花病倒后,他还是把留给女儿的钱拿来救治阿花,这一刻,影片才为这三个人相互羁绊的家人关系划上了符号,只有家人才会不计较得失,只有家人才愿意牺牲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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