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普利策特稿奖|一个美式恐怖分子的诞生(10)
2023-04-30 来源:飞速影视
我问他们是否和遇害者取得了(精神层面上的)联系。
他告诉我,他们不确定这个时间来圣母伊曼纽尔大教堂是否合适。他告诉我,教会寄给受害者家属一些有关如何哀悼的卡片和书籍。我没有告诉他,我觉得这有点侮辱。也许我不应该指责他的回答。
“犯罪后,迪伦有变化吗? ”我问托尼,“你有注意到区别吗? ”我正在寻找他身上的一丝人性,我本以为托尼看到了,因为要告诉我答案时,他看起来有些失望。
“说实话?”
“实话。”
“没有。”
托尼慢慢站起来。他有事要忙,我告诉他我自己能找到出去的路。我沿着进来的路走出去,但门都锁了。灯也已经关掉了。窗台上有个闪闪发光的东西,是一个塑料层粘合的活页夹,上面写着“圣保罗安全与保障计划”,我打开了它。上面写着迎宾员(也就是在门口迎接我的那些人)的指示。我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我开始读道:“媒体报道震惊事件后,我们可能需要立即采取行动应对紧急安全问题,但应对紧急事件的规划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如果一个可疑的未知访客到来,要礼貌地交谈,引导他/她坐到一个后排位置,在那里你可以派一个引导员来监视他/她……威胁的形式很多……你的眼睛和耳朵都要为圣保罗的安全计划服务”。我翻了一遍,但活页夹里的计划始终没有说明,如果射手是自己人,他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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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车、孩子们和陌生人
2014至2015年,迪伦在伊尔莫克拉克的白蚁和害虫控制中心工作了两个月。他的老板和同事都注意到,迪伦在工作时要么和同事“隔开一段距离”,要么就“开小差”,他会“自己坐在其它地方,尽管其余人都坐在一起”,而且他几乎一停下来就会睡着。
一位同事告诉迪伦的律师,一天早上,迪伦“离开他们正在工作的房子,去另外的三间屋子工作”。同事们很难让迪伦注意力集中,不得不走到迪伦面前让他返回岗位。另一位同事表示自己曾问过迪伦的爱好,迪伦说他“什么都不做; 他会回家,然后坐在他的房间里。”当同事问迪伦玩不玩视频游戏时,迪伦说,“不,我只会盯着墙看”。他接受了在线教育,但九年级就退学了,他的懒惰可是出了名的。
2015年2月,案发前四个月,一则附带一名年轻男子照片的广告出现在 Craigslist 网站上。迪伦在匿名寻找同伴一起游览查尔斯顿,他要求这个同伴只要不是“犹太人、同性恋者或黑鬼”就可以。广告中的歧视和偏见引起了一名退休的心理学家——托马斯·海尔斯博士——的注意。他试图帮助迪伦,但在他们的交流中,迪伦继续使用着同样可恶、贬损的语言。海尔斯建议迪伦多看看 TED 演讲,因为他觉得迪伦需要扩展世界观,或者就像他后来向迪伦的律师解释的那样:“用不同方式看世界”。迪伦向海尔斯道谢,并说他是个很好的人,但他拒绝了海尔斯的帮助,他说:“我躺在床上,不能下床,我非常沮丧。我的生命已经荒废了。即使我很酷,但还是没有朋友。我要回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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