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光集》:最狂妄的颠覆,最饱满的激情(4)
2023-05-03 来源:飞速影视
克劳德·莫奈,《印象·日出》
比如,声音可以诉诸视觉,颜色可以诉诸味觉,芬芳可以诉诸听觉。诗人应该充分调动自己的想象力,将感官世界背后的应和关系揭示出来。因为,只有诗人才能看到这些关系。也只有诗人能够把眼里的“现实”,用适当的语言呈现出来。
兰波十分推崇波德莱尔的“应和论”。他精辟的指出:“诗人是真正的盗火者。他担负着人类,甚至是动物的使命;他应当让人能够感受、触摸并听见他的创造。”
他把这种“感受隐秘世界”和“创造第二现实”的能力,称为“通灵”能力。认为每一个诗人都应该成为时代的“通灵人”。要用包容一切芳香、音调和色彩的语言去创造“第二现实”。
为了做到这一点,诗人“必要使各种感觉经历长期的、广泛的、有意识的错误,各种形式的情爱、痛苦和疯狂,诗人才能成为一个通灵者;他寻找自我,并为保存自己的精华而饮尽毒药。在难容的折磨中,他需要坚定信仰与超人的力量;他与众不同,将成为伟大的病夫,伟大的罪犯,伟大的诅咒者,——至高无上的智者!”
而且兰波对“通灵人”的执念绝不是说说而已,自己更是终身践行。
从《醉舟》开始,他就开始用复杂的感受、错乱的意象,去代替隐喻的相似功能。而那些看似疯狂与荒诞的生命体验,自然也成为他的创作灵感。
《灵光集》内页的底色,让人联想到兰波
比如在《醉舟》中,他混合了各种想象中的色彩、声音和味觉。同时根据自己在巴黎公社期间的真实体验,创造了“浮尸”等意象。
到了《灵光集》,兰波依然使用“通感”的手法,去呈现客观世界和梦境。
他在《繁花》中创作了一曲色彩缤纷的交响乐。整个幻想首先从水平面升起,然后转入垂直面,最后延伸到“大海和天空”。整个故事就像是一场正在上演的剧。随着剧情的发展,不同的颜色、音乐和风景,依次更换作这个剧的布景。
较之于早期的诗作,兰波在《灵光集》中还特别加强了诗歌里地理和色彩的暗示。
“血留着,在蓝胡子家里,在屠宰场,在马西昌,上帝的印章照得窗子苍白。血和奶在流”。——《洪水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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