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诗人策兰的世界里,他唯一忧惧的是代表作令读者感到愉悦|此刻夜读(3)
2023-05-20 来源:飞速影视
1955年夏,多次徒劳无功的尝试之后,策兰终于加入了法国国籍,只是入籍时所用的名字还是“保罗·安彻尔”。这位“陌生人”终于成功构建了他作为公民的存在,并得以安享这一存在的美妙一面,其中最重要的便是他和小儿子埃里克的关系。所有认识策兰的人,都说他是个热情、慈爱的父亲。从1957年开始,策兰一家终于有了一所位于美丽的特洛卡代罗区(Trocadéro)的像样住宅,而策兰也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1962年,这家人在诺曼底(Normandie)的莫阿镇(Moisville)又有了一所旧农舍。他们常流连于此,在此地招待朋友。对策兰本人而言,穆瓦斯维勒是他避世写作的一处重要场所。
保罗·策兰和吉赛尔·德·莱斯特朗热,巴黎,1953年
1952到1955年这段时间,不仅对策兰的私人存在至关重要,而且对作为作家的他也同样如此。1952年5月,在波罗的海边的尼恩多夫(Niendorf),策兰在“四七社”的聚会上有了一次具有纪念意义的亮相,这为他的作家身份奠定了基础,同时也以极具象征意味的方式宣布,对于德国读者而言,他从来就不是一位“普通的”写作者。这件事缘起于好友米洛·多尔的提议,他在1951年9月写给“四七社”领袖汉斯·韦尔纳·里希特的一封信里提过此建议。后来,里希特在1952年4月的维也纳之行中,结识英格柏格·巴赫曼并邀请她前往尼恩多夫,后者又一次提出了与多尔一样的请求,希望里希特能邀约策兰参与聚会:“一位巴黎的朋友,生活窘困,和她一样无名,但能写出比她更好的诗。”
策兰第一部正式出版的诗集,收录了从1944到1952年间的诗作。其中的早期作品写就于从切尔诺维茨到布加勒斯特的过渡期,而较晚的作品则完成于作家在巴黎生活多年之后。由此而言,这册分为四章的集子显示了某一发展过程中不同的美学阶段。在《骨灰瓮之沙》的第一部分《在门边》(An den Toren)中,诗歌的韵脚还完全占主导地位,到了《罂粟与记忆》,韵脚就显得需要商榷并几乎完全消失。一重二轻律的长诗行仍占有相当分量,但是短诗行的增多已使它的优势地位尽失。在题材上,诗集展示了存在于两大标题间的多重意义。作者在多首诗中一再描述了奥菲斯(Orpheus)进入冥界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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