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主义视域中的《双城记》女性形象——论完美露西的虚幻与德伐日太太的凶残(8)
2023-05-21 来源:飞速影视
在人类成长史上,长期的性别压制迫使女性退化为从属者、失语者和隐匿者。长久以来,女性自身及其生活都在男性“异样”目光的注视下,也“单一化”地存在于男性作家笔下,男性“包办”了关于女性的“解释”与“注释”。因此,现代作家萧红曾经发出悲叹“女性的天空是低的”。但是,自从进入19世纪,女性作家从幕后走向前台进而坚强崛起,主动书写女性自身及其真实境遇,多维度呈现女性所感所思所爱所行,细腻描绘现代女性的自尊自爱自立自强,在对女性的切身关切中引领其在现实生活中改善生存环境、掌控人生方向。随着20世纪以来的女性觉醒,女性主义文学批评勃发,女性也终于可以“自己为自己做‘解’和‘注’”。近两百年的文学创作和批评,拨乱反正、引领风气,确实为女性生存、女性体验、女性声音打开了一扇窗、一扇门甚至建造了一座“自己的房子”,以各种形式拓展了“女性的天空”。
毋庸讳言,在社会生活中,男性往往带着偏见去思考女性问题,即使是对女性的保护行为,实则通过隐形意识的灌输来制造控制与被控制的权力关系,使女性将传统观念内化为自己的行为与思想。而在文学作品中,女性形象作为由男性“用笔创造出来的”创造物,也仍然“被监禁在笔杆之中”。因此,男性作家笔下的女性形象往往是被塑造的女性镜像、被物化的女性存在、被压抑的女性身份。她们或者落入传统男性刻画女性的窠臼之中,套用“天使与怪物”的模子造出;或者被简化为男性物欲关注的一具肉体;或者被“去性别化”,消灭女性特质。而她们在小说中的命运往往是受人摆弄,为父权做陪衬;在性爱关系中女性是性欲施加的对象,是无法获得爱的无爱女性。更进一步说,被禁锢在文本中的女性无法发声为自我辩白,言语的机会被转移到男性身上,女性被刻写、被代表、被划分为附属的“他者”,女性的“她”性别似乎要消失于历史。
西方的女性议题自20世纪20年代提出以来,已经走过了较为成熟的路径。中国在20世纪80年代也展开了对女性的研究:首先,中国学者从“反抗式阅读”入手,先是追溯历史,寻找女性的传统,建构女性的脉络;随后,在文学作品中、在现实生活中进行对女性的发现与对人的发现;最后,通过颠覆式的阅读,即对文学文本的重读与拆解,来重新梳理女性的身份。关于女性的一切看似已经被“研究透了”,但显然并没有。一方面,女性追求平等这一议题从来没有被充分重视,没有形成共识,单看女权主义者们为此不断奔走呼喊,“男女平等”还没有成为“稀松平常的现实”便可知晓。因此,这一话题仍不断被重提,仍不断有研究者投入对女性历史发展、生存境况的探究。另一方面,近几年席卷全球的Me Too运动也掀起了新一轮女性要求“平权”的热潮。在此前提下对女性问题进行研究就是一种对“更好的解决办法”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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