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画周刊】李建安国画作品欣赏(2)
2023-05-21 来源:飞速影视
关于朴素,已经有太多的人做了阐述。因此,关于朴素本身的概念,我并不想多言,我要说的是关于朴素的“滋养”。古人说,“古之能文者,多游历山川、名都、大邑,以补风土之不足,而变化之天质。”建安身居安康,由于妻室之因,他又常在西安。
我们知道,安康之秀润,西安之厚重恰可互补。因为这种互补,建安的作品往往秀润中透着朴拙,朴拙中又闪着灵动。我相信这一切都是建安的日常经验,然而,好的作品总是向着我们日常经验之外延伸,向着我们的意识深处延展,而“经验之外”于“意识深处”需要的恰恰是所游历的功课。从陕南的安康到关中的长安,横亘着取之不尽的秦岭,从地缘优势与文化资源两方面看,建安都得地利之便。
得地利之便的李建安实际上还面临着难题,这道难题最基本的内核是:“长安画派”之后,陕西画坛崛起了崔振宽、陈国勇、赵振川、罗平安等一批高水平的山水画家。有这些老师辈画家的存在,前文所说的建安所得的地利之便在某种程度上又成为一道难题。
如何破解这道难题?事实上建安所面临的难度要比他的老师辈画家们在当年面临的难度要高,其间究竟,就像研讨会上的发言一样,先发言者往往具备较大的发挥空间,后发言者虽然可以受到前者的启发,但其发言论述的空间相对较窄,因而难度也就更大。这时,如何另辟蹊径也就显得格外重要。
当然,不是所有的游历都可以辟出蹊径,但所有的蹊径一定来自游历者的发现也是千真万确的。所以,“出游”以及如何“出游”变成了建安滋养他朴素画风及思想的关键所在。
建安的作品,我喜欢的是《秋林》《隆冬》《坡上人间》《大山希望》《住上红瓦房》等。因为这些作品不仅有血肉的温度,而且贴近骨头。对骨头的贴近要求明确、直接,而这又牵扯到艺术史上的百年难题:写实与抽象。
为此,诗人聂鲁达在他的《回忆录》中是这样理解的。他说:“非写实的诗人是死的,单纯写实的诗人也是死的,纯粹反理性的诗人只有他自己和他的恋人可以了解,这是很凄凉的事,纯理性的诗人,连驴子也读得懂他的作品,也是非常凄凉的。”这段话,实际上讨论了艺术的难度。无论写实还是抽象,缺少难度的艺术也一定缺乏高度。而所有的高度又都离不开“骨”的支撑,所谓“骨苍神俊”。所以作为肉的“笔墨”表现的必然是“骨”,可贵的是,作为艺术家的李建安追求的也恰恰在此。
至此,我要说明什么是“骨”。它与古人的“风骨”又有何关联。我们知道,古人在“风骨”那里,“风”是文辞,“骨”是文意。而本文所说的“骨”既有“风骨”之意,更有生命个体的守望与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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