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在说“我爱你”,但为什么女生更喜欢说“你爱我吗”?(2)
2023-05-21 来源:飞速影视
我们知道,在整个古代社会的生活经验之中,夫妇之道承纳阴阳二极的宇宙观,生命诞出自一个原初的伦理实体。那么什么是女人?“阴气盛女出”,阴为隐,为内,为不可见,而可见的“女人”只有妻子(妾)和母亲(女孩——姐妹初潮便嫁人,就女性成人世界而言,只有妻和母),在家(家族和宗族)的共同体之内,她们则成了内部的内部,即“家”之中的内帷。以父系为轴心,血亲和伦理身份是第一层包裹,而内帷这一实存的物理空间则是第二层包裹,内帷空间就是女人的身份认同。把女人一层层包裹起来,要看护的也是要禁闭的究竟是什么?另外,如何讲述“缠足”的故事,用女人自己的嗓音?所谓齐家治国,家与国在同一逻辑层面,没有像古希腊那样做出家与城邦的划分,所以亚里士多德才说:“人是政治的动物。”即没有城邦(政治),人和动物没什么区别。传统中国人会说,没有“家”,人如禽兽。
我们的传统智慧就本体层面而言,事物的来处是“二”——伊利格瑞的核心哲学术语,以此质询大写的“一”——如古希腊哲学所理解的那样。
《雪花秘扇》剧照
当然,无论西方本体论路径,还是中国的伦理路径,什么是夫妇之道?同样取法自然(宇宙论),这依然是形上学的,不同的是,后者没有逻各斯为中介,直接化成为夫妇蜃景?如果不是,那是形而下的生殖本能,动物也生殖,把我们全部的伦理原则奠基于动物本能,似乎很矛盾,因为生殖的动物没有“家”。那么夫妇指的是什么?在伦理发生的现场,那开天辟地的第一对“夫妇”如何表征?是抽象的阴气和阳气?用伊利格瑞的话说,本体论也好,道德哲学也好,都是一副嘴唇在说话,全部都是男人的嗓音,阴性——女人的另一张嘴,即阴唇,是静默无言的。那么如何让女人的两副唇一起说话,这是女哲学家伊利格瑞一生所致力的学术志业。
因此,我们可以把《性差异的伦理学》读作对“夫妇之道肇端乎伦理”这一命题的哲学思考。伊利格瑞通过追踪六位男性哲学家——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笛卡尔、斯宾诺莎、梅洛-庞蒂以及列维纳斯——的文本,以身体线索的五个纽结构成五个重要议题,这包括:爱欲、空间-处所、激情、自我-包裹、不可见性和他者,我们发现,主题层层递推,最后抵达伦理现象学大师列维纳斯的话语场域。而列维纳斯的伦理学独特性在于,从爱欲现象去思考神秘的“他者”,即被爱的女人,这样一来,一桩关于“女性之谜”的哲学公案——东方/西方都如此,如何内在地支配着伦理学中不言自明的(道德)主体性原则,“他人即地狱”对应着“女人即深渊”,这个内隐的“内帷-女人”终于露出峥嵘之貌。对此,西方压制排斥——逻辑上的第二性;东方隔离锁闭——内帷的分而治之。从发生形态学而言,同样都是对本原的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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