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格曼的十年:从《监狱》到《野草莓》(4)

2023-05-21 来源:飞速影视
《不良少女莫妮卡》为了以最好的方式展现该新电影作者的独创性,我们会模仿杰出的同行《新文学》(法国文学杂志),为他选择三个文学教父,即萨特,布列东(Breton)和皮兰德娄(Pirandello)。
伯格曼与皮兰德娄共享着一个秘方:在错综复杂中混淆世界和世界的呈现,过去与现在,事实与梦境。他又和布列东一样,他懂得在现实中心辨别那些超越现实的,懂得给予梦境最令人困惑的解密钥匙,懂得赋予爱情他本人那过分的虔诚的重视。最后从萨特那里,他重拾对于自然主义的偏爱以及对于存在的直接呈现,而这些与被最重要的、最形而上的问题缠绕的世界表象是相悖的。
监狱=禁闭

伯格曼的十年:从《监狱》到《野草莓》


《监狱》(《禁闭》为萨特著名话剧)=那条逼仄的,被铺砌成黑色的小径,阴暗的长廊,以及突然在上面散布开来的片头字幕。《监狱》是伯格曼的首部思维主导的电影。它当然没有论点,因为除了“上帝不存在”这个事实,他事先并没有对任何事物下断言。不过他把方程式狂热地列在感光而脆弱的胶片上。《第七封印》还增强了思想的数学性。

伯格曼的十年:从《监狱》到《野草莓》


《小丑之夜》正如《小丑之夜》(The Naked Night, 1953),《监狱》仅限于阐明一个哲学主张:上帝不存在(而且,“即使它存在,也要往他脸上吐唾沫。”《夏日插曲》(Summer Interlude, 1951)中女主角宣称道),也没有永生,更没有地狱或天堂。
抑或,其实以上所有都属实,不过也都同存于间或美丽动人的陆地之上。地狱和天堂并肩,永恒则蕴含在难以言喻的幸福或苦难的片刻之中。不需要寻求解脱,而且我们根本无计可施。我们就活在这个世界上,被判“活刑”,这意味着我们深陷囹圄,永远追逐那个只属于爱情的瞬间。
伯格曼不知道友谊,只懂得异性,只构想交互的爱情和荒僻冰冷的地狱。在他的黑夜里,仅有的一簇火苗,奇迹般地摇曳着,一直闪耀着光芒,唯有爱情中的人有能力让它持续燃烧,它时常供情人们取暖,但偶尔也将他们残忍地烫伤。《监狱》以来的十二部电影就像一个个路标,标志着在这个领域里的耐心探索,反复思量,用心发掘——关于我们的领域,也就是是我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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