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诗史”:陈贻焮与他的《杜甫评传》(6)

2023-09-11 来源:飞速影视

永恒的“诗史”:陈贻焮与他的《杜甫评传》


陈贻焮先生自作词手迹(《满庭芳 · 一九五五年二月廿一日偕庆粤游西郊公园有感》)
李白四年前随吴筠隐于剡中,他就是从剡中被征聘入朝的。后来他遭谗放还,在梁宋、齐鲁等地览胜寻幽,痛饮狂歌,炼丹受箓,满腔孤忿,稍稍得以发泄;去秋高适他往,于今杜甫又去,高卧沙丘,客怀寂寞,便不觉思念起剡中风物,动了南游之念了。无论未来之前或到过以后,李白对剡中总是不胜神往的。他集中写到剡中的诗篇不少,例如《秋下荆门》说:“霜落荆门江树空,布帆无恙挂秋风。此行不为鲈鱼鲙(他当时正满怀希望,想借隐逸求仙以平步青云,当然不会欣赏张翰的莼鲈之思),自爱名山入剡中。”又如《东鲁门(在兖州城东)泛舟》其一说:“轻舟泛月寻溪转,疑是山阴雪后来。”其二说:“若教月下乘舟去,何啻风流到剡溪。”等等。如果说前一首表示了他对剡中的向往,后两首写这两年在兖州时经常不忘剡中之游,那么,这一时期写的《梦游天姥吟留别》,就倾泻了李白处于极端苦闷中所爆发出来的对剡中如饥似渴的思念和对朝廷权贵的莫大鄙弃:
“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这首诗的题目一作《别东鲁诸公》,就像他不久前和朋友饯别杜甫一样,他接着也被朋友们或在石门,或在尧祠,或在东鲁门,频斟蚁酒,高唱骊歌,依依地送走了。为了让剡溪、镜湖荡漾的渌水澡雪精神,为了让熊咆龙吟、列缺霹雳消除郁闷,为了让洞天仙境寄托理想,他毅然决然地独自南行,去重寻旧梦,而将家室,将“字平阳”的“娇女”、“名伯禽”的“小儿”留在东鲁,留在他深情的回忆和怀念中。

永恒的“诗史”:陈贻焮与他的《杜甫评传》


杜甫评传(三卷)
陈贻焮 著
生活·读书·新知 三联书店 2022-3
著名学者陈贻焮先生的力作,共三卷一百多万字,被公认为“当代杜诗学中的一座丰碑”。全书以杜诗编年为经,以同时代的历史记述与后代重要的杜诗注解为纬,以评带传,考、论相辅,既通脱恣肆又细针密线地为读者复原了杜甫高才大志、仁厚爱民却又颠沛流离、命途多舛的一生:其诗艺的精湛与精神的丰瞻如何在盛唐因安史之乱骤然衰败的历史危局中绽放光辉并绵延久远,成为一代诗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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