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的历史︱君往何处:马克思徘徊在维多利亚时代的伦敦(10)
2024-06-16 来源:飞速影视
刚开始,燕妮对新家是满意的,她动用了“迷人”之类高品质形容词:“我们第一次睡在自己的床上,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甚至有一个摆设了旧家俱的客厅,我们真以为自己是住在一个迷人的城堡里。”渐渐地,北伦敦郊区离群索居的生活让她觉得有些不便,她会时不时怀念索荷的烟火气。而在格拉弗顿排屋住了不到两年,最初的那种新鲜感荡然无存……
此后,各种疾病开始换着花样折磨马克思一家人。1860年,燕妮感染了天花;次年,六岁的小女儿爱琳娜得了黄疸病;接踵而来的灾难则降临到马克思身上,他全身长满了疥疮,皮肤病折磨他到老年。
鸡零狗碎的生活,跟皮肤病一样,痒起来就要挠个不停。房租、学费、税款和当铺利息,凡此种种,都让马克思心烦意乱。《资本论》作者个人的主要矛盾是,微薄的收入始终难以满足来月的日常开支。1863年初,人类知识史上的点睛之笔,鸿篇巨著的书名被正式敲定为《资本论》,原书名《政治经济学批判》被定为副标题,巨著第二稿《1861―1863年经济学手稿》也即将完成。与此同时,作者却濒临绝境。格拉弗顿排屋9号的租客做了最坏的打算:宣告破产,让两个大女儿去当家庭教师,将女佣琳蘅辞退掉,自己则带着妻子和爱琳娜去住宿舍。
他再次向曼彻斯特发出呼唤: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再次倾囊相助,送汇票的邮差又来敲门了。
马克思同女儿们还有恩格斯这一把,马克思窘迫的财政有了大幅松动。恩格斯的资助解了燃眉之急,两笔重要的遗产也不容忽视。1863年11月,《资本论》第三稿《1863―1865年经济学手稿》刚开了个头,马克思母亲逝世,他得到了一笔可观的遗产,600英镑。1864年5月,马克思“不能忘记的朋友”、日后他在《资本论》第一卷扉页致敬的人威廉·沃尔弗逝世,留给他一笔更可观的遗产,800英镑。就在沃尔弗逝世的那个月,马克思又搬家了,格拉弗顿排屋以南几百码的位置,梅特兰公园路1号,一幢面积很大的独门独户的房子。房子住着很是舒适,每个女孩都有自己的房间,能养宠物,甚至还能举办舞会,男主人终于有了一间可以俯瞰梅特兰公园的宽敞书房。关键是这房子的名字让马克思听着耳熟,莫丹那别墅,咦……得去找安东尼奧·帕尼奇聊聊。
本站仅为学习交流之用,所有视频和图片均来自互联网收集而来,版权归原创者所有,本网站只提供web页面服务,并不提供资源存储,也不参与录制、上传
若本站收录的节目无意侵犯了贵司版权,请发邮件(我们会在3个工作日内删除侵权内容,谢谢。)
www.fs94.org-飞速影视 粤ICP备7436951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