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本海默》:美国普罗米修斯“波粒二象性”式的胜利与悲剧
2024-06-16 来源:飞速影视
(本文存在剧透。但根据《奥本海默》的历史传记片属性以及其作为“Cinema”的“影院性”本质,提前了解影片剧情同样是值得推荐的选择。)
1945年7月16日,美国新墨西哥州,航拍第一次原子弹爆炸后的三一试验场。1945年7月16日凌晨五时许,美国洛斯阿拉莫斯试验场引爆了人类历史上第一颗原子弹。面对必须要戴上护目镜才能直视的耀眼光芒,曼哈顿计划负责人J·罗伯特·奥本海默吟诵起他挚爱的印度教经典《薄伽梵歌》中的语句:“(这位灵魂伟大者)漫天奇光异彩,有如圣灵逞威;只有一千个太阳,才能与其争辉”——这也是日后在林肯公园专辑、畅销小说等领域经常被引用的典故“灿烂千阳”的来历。而在亲手开启了核武器这一“潘多拉魔盒”之后,被尊为“原子弹之父”的奥本海默时常在公开场合引用的,则是《薄伽梵歌》中的另一句话:“我变成了死亡,一切世界的毁灭者”。
《奥本海默》 海报以上内容,我们都能在当代影坛最成功的电影作者之一克里斯托弗·诺兰的新作《奥本海默》中看到。作为一个理工科思维主导的“技术霸权主义”电影人,诺兰此次选择为博学多才、对文学和政治涉猎颇深、颇具文艺思辨气质的奥本海默作传,相比于过往对《盗梦空间》《星际穿越》《信条》等片中其擅长的“高概念视觉奇观”的技术性迷恋,《奥本海默》恐怕不仅仅是对核武器开发运用的反思,对政治干预科学的反思,对天才与“庸人”的主体间性关系的反思,对公共知识分子存在的价值和意义的反思,也更是诺兰对自己熟悉的工具理性创作思维的实践反思。一如奥本海默在美国开的第一节量子物理课就提到了令人困惑而又沉迷的“光的波粒二象性”,《奥本海默》最为出色的,即是其从形式到内容贯穿始终、无处不在的二元对立,以及从而阐释出的矛盾而游移的意识形态复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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