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诗歌拒绝成为点缀,他们有了一张张不同却又内在一致的脸(2)
2024-06-16 来源:飞速影视
显然,他对现实的难以适应幻化为抵达另一世界的通道。在他身上,内心的厌恶结为果实,一种摇摆,一种狂暴,促使他变为人类深渊和洼地的守门人。以节制、秩序和美德的名义,他经历了持续不断的疏离,但毫无疑问,他诗歌创作的天才会永存,经久不变,不落窠臼,如同一个堕落的大天使留给世界的华丽而可怕的表达。
因为没有任何东西能与他那腐蚀的、反常的、有毒的和谐,以及从他不变的姿态中脱离出来的严肃之美相匹敌,在最黑暗致命的装点下欢庆那令人厌恶的、感官的、崇高的。
02
“而我,我即将离开这座城市
去陌生人中间做交易。
他,1854年生于夏尔维尔,1891年死于马赛,他的一生是持续不断的“地狱一季”吗?
他难道不是带着一种预言家的先知先觉,早在1873年就写下这样的诗句:不幸曾是我的上帝。我躺在泥泞里。我在罪恶的空气里把自己晾干。我疯狂地恶作剧……
纵览他永不停歇的生命旅程,人们不再怀疑,于他而言,他的一生始终是无处不在的“逃离的时刻”。就连深居简出的马拉美也注意到他这个“引人注目的行人”,而人们只要一提起他,就是他迈着大步,心中挂念的永远是速度,以及真实。
他是一个出色的学生,他获奖无数,创作的拉丁语诗歌也数次发表在《杜埃科学院公报》上。那时,他只有十五岁,还不知一切都将改变、加速、无法挽回。1870年,战争爆发,学校关门了,他拥有了完全的自由,可以不断地乘火车或步行逃离。
这就是流浪与游荡的开始,后来再也没有停止。气恼的离开、破裂的承诺、危机重重的冒险,得不到满足的焦躁,它们仿若放飞的话语,通过一些闻所未闻的字句和诗歌得到了证明。它们既是全新的探索亦是太阳的呐喊,有毒的温柔或者全新的谩骂。
事实上,他只是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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