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诗歌拒绝成为点缀,他们有了一张张不同却又内在一致的脸(4)
2024-06-16 来源:飞速影视
作为一个激进的未来主义者,他丝毫不输马里内蒂,他的挥霍、他的直觉和他引起的愤慨,大大超越了那位未来主义运动的理论家。使他着迷的并非未来,他想要的是“未来在今天到来”!与莉莉·布里克的相遇令他疯狂且永久地坠入爱河,这次相遇无可挽回地为他作为男人、诗人和革命者的命运打上了封印。
他用十五年的时间创作了一部庞大的、比例失衡的巨著,其韵律有如铁路一般,充满了断言、确定、社会预言,同时保留了伤痕、心血来潮和沮丧的阴影。他爱得太深,他过于革命又过于天才,他发现自己可悲地偏离了现实以及他的所有愿望,再也无法挽回。
然而,当他于1930年4月14日用左轮手枪自杀时,他留下了一则简短的消息,恰恰与他的长河诗歌形成对比,因此,永远是神秘的。
04
“这是我们的时刻。
我们要保持年轻,战无不胜。
1936年8月19日黎明时分,他在格拉纳达东北部的泪泉附近被佛朗哥暴徒枪杀,享年三十八岁两个月零十四天。对于这个匆匆忙忙、仿佛要加速过完的一生来说,这个数字没有丝毫轶事的成分。
而这场无耻的暗杀(它预示并宣告了在西班牙乃至整个欧洲法西斯黑暗时代的到来)所带来的哀伤,让人暂时忘却了对他一生的追忆,虽然他终其一生,都在走一条相当欢快的、愉悦的、无忧无虑的道路,而非惨剧或恐怖。
即使他一生短暂如昙花一现,却光彩照人,焕发出无与伦比的光辉。一说起他,并试图了解这个现象级的奇迹,所有了解他并喜爱他的人都会说,他魅力十足,从不追求权力或功勋,而这种魅力近乎一种恩典。
才华横溢的诗人、矢志不渝的剧作家、巡回演出的导演、敏锐的演说家、闪光的钢琴家、潇洒的画家、惹人喜爱的同伴,他无所不能,是慷慨大方的化身。慷慨在他身上从不是施舍,而是凡事不遗余力。
他的朋友豪尔赫·纪廉称他为“非凡的造物”,并解释说这并不是一种夸张:“造物这个词,在这里的意义超出了人,因为他带我们触及了创造,触及了孕育肥沃力量的底部,他首先是一个源泉,新鲜迸涌的源泉,在宇宙中拥有透明纯净的来源。”纪廉说得没错,他就像是继承了那些“深厚的力量”:他的诗歌不是出自源泉,它就是源泉本身,如水银般纯净,神秘无限,日夜都令人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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