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中」杨绛(钱钟书夫人)(4)
2024-06-16 来源:飞速影视
你们知道为什么要用“梦幻”的形式描写女儿和丈夫最后的岁月吗?
也许一方面是因为那是作者不愿、不能、不敢去回忆的、让人撕心裂肺的岁月,作者还没能从伤痛中走出来,还无法正视那一段生活,不愿再去重复亲人所受的痛苦和折磨。
另一方面,死亡本来就是虚幻缥缈的东西,是很难用文字把握的东西,用梦幻的形式去描写死亡,更容易揭示死亡的真实面貌。
我们仨共同走过63年的岁月,最后几年,死神逼近,丈夫和女儿躺在医院里。
作者一个人心力憔悴地整日奔走,这一路再也无人陪伴,即使作者已是八十岁的老人,即使外界围绕钱钟书的是非纷扰不断,即使作者要时时面临生死诀别的惶恐。人生路迈向终点前,她始终没有逃过命运的捉作弄,失去了他们。
接下来杨绛先生在第三部分“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中,一个人重温我们仨一起走过的岁月,以这种方式和家人再聚聚。
1935年7月,25岁的钱钟书和24岁的杨绛相携同赴英国牛津求学。钟书先生刚到牛津便亲吻大地,磕掉大半个门牙。想想那情形,有点滑稽,呆萌的钟书可爱得紧。
钱先生自幼便鲜少生活能力,不会系蝴蝶结、握筷子像小孩那般一把抓、穿鞋分不清左右脚、上街便失去方向感,只认识四种颜色,行事常常拙手笨脚窘态百出,又充满着骄傲的书生气。
杨绛先生生产期间,钱先生一个人过日子,常到产院探望,老是苦着脸说:“我做坏事了。”
杨先生回忆到,他打翻了墨水瓶,把房东家的桌布染了,把台灯砸了。我都说:“不要紧,我会解决好的。”
每次说“不要紧”,他真的就放心了。……我住产院时他做的种种“坏事”,我回寓后,真的全都修好。
看,钟书先生对妻子如此依赖,简直就像儿子依赖母亲。同时钟书先生也是一个非常有童心的人,痴心守护着家人。
杨绛告诉我们:“钟书的‘痴气’也怪别致的。他很认真地跟我说:‘假如我们再生一个孩子,说不定比阿瑗好,我们就要喜欢那个孩子了,那我们怎么对得起阿瑗呢。’
钱钟书对女儿从来摆不出父亲的威严,他比女儿还要顽皮。
有一次,钱瑗大热天露着肚皮熟睡,钱钟书就给她肚皮上画个大脸,被杨绛一顿训斥,不敢再画。每天临睡他还要在女儿被窝里埋置“地雷”,把大大小小的玩具、镜子、刷子,甚至砚台或大把的毛笔都埋进去。
等女儿惊叫,他得意大乐。女儿临睡前必定小心搜查一遍,把被里的东西一一取出。这种玩意儿天天玩也没多大意思,可是钱钟书百玩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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