抉择关头见初心系列之六:挽澜遵义,霁月光风(3)

2024-06-16 来源:飞速影视
1933年初,中共临时中央从上海迁往中央根据地,临时中央与苏区中央局合并,对外称“中共中央局”。博古成了中共中央局总负责人。同年9月,奥托·布劳恩以中共中央军事顾问的身份来到瑞金,并开始启用他的中文名字——李德。
博古不懂军事,全盘倚仗洋顾问李德,主持军委日常工作的周恩来,能做的只是发电文执行。
第五次反“围剿”期间,博古将红军的军事指挥大权交给李德。这个在苏联伏龙芝军事学院学习过3年、只有街垒巷战经验的顾问,不问中国国情、不顾战争实际情况,仅凭课本上的条条框框,坐在房子里按地图指挥战斗,结果导致反“围剿”作战连连失利,致使红军被迫退出中央苏区,踏上了悲壮的长征路程。
长征初期,李德的军事指挥错误再次充分暴露。他一方面强调保密,对战略转移没有进行应有的政治动员;一方面在退却中采取了消极避战、逃跑主义,使中央红军在长征初期损失惨重。
在最高“三人团”的决策下,中央红军长征出发后的行军队形往往是:红三军团为右翼,其后是红八军团;红一军团为左翼,其后是红九军团;中间是军委第一、二纵队,红五军团负责殿后。这种行进阵式,被刘伯承讥笑为“抬轿子行军”。
当时,中央决定所有可搬走的东西都要搬走,甚至病号的尿盆也捎上。这种“大搬家式”的战略转移,使得红军战斗力大减。各路红军抬着军委纵队的“轿子”,既暴露了目标,也给蒋介石提供了充裕的时间,让他得以调兵遣将,在湘江东岸布置了铁桶阵。
经过一番血战,中央红军总算过了江,但从长征出发时的八万余人,锐减为三万余人。面对大批红军战士的牺牲,博古几乎精神崩溃,而李德不但不检讨,反而暴跳如雷,把惨败的责任全推到红军指战员的执行上。
不过,也有让李德惴惴不安的事:从1934年10月中共的上海组织遭破坏后,瑞金与莫斯科的电讯联络就中断了(信号需要在上海过桥),他跟自己的上司也联系不上了。
由于联络中断,在莫斯科的王明是通过日本报纸,才知道长征开始了。王明尽了很大努力,试图恢复长征中的电讯联络。1935年他派李立三和一个熟悉无线电的波兰人前往中亚,李立三还专门派了两拨人,背诵无线电密码本后经过新疆寻找红军,但都未成功。1935年3月,陈云奉命离开长征队伍,辗转多地,好不容易赶上共产国际七大闭幕式,才把长征和遵义会议的消息带到莫斯科。而中共与共产国际正式恢复电讯联络,还得等到1936年的瓦窑堡会议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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