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每一个当代青年:在流动中,人和人重新相遇(5)

2024-06-17 来源:飞速影视
远航:永别故乡之后,再造心灵的现实
关于上海,关于崇明岛,在大众的印象里,这是一片充满不确定性的、非传统意义上的乡土。或许由于上海处于长江入海口,又是中西文明交汇之地,其历史在两百年间经历了数次大开大合,它的地理跟它的历史融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难以归类和描述的气质。吴越觉得,仅仅是在崇明乡野之间也有很多来自西方的早年的痕迹。上海最大的显著特征就是无法定性,我们不能肯定地说它是江南,或者别的什么——它给居住或者出生在这里的人带来一些气质,即一些摇晃的、恍惚的、无法定义的气息。
海派文化是变动不拘的,好像永远在吹拂着什么,好像对这里的人有一种召唤:你不能一成不变,且需要时刻面对“我是什么”这样一个问题。吴越对栗鹿提出了一个问题:你出生在崇明岛,作为一个故乡的意象,它有没有曾经成长过程中对你构成过障碍?你又是怎么样从障碍当中再走出来的,并且写作以它为对象的、献给它的这样一部小说?
在之前写作的过程中,栗鹿并没有把这个问题想得很清楚,反而在写作完成后的这两年感受得较为深刻。她收到过一条豆瓣评论,大致意思是,人离开故乡的时候,并不会感觉到那个时刻其实是跟故乡的一种永别,在很多东西在那一刻已经永恒失去了。
“我在写作的时,虽然经常回崇明,但其实故乡是回不去的。那不一定是地理上的故乡,有可能是心灵上的。故乡之所以珍贵,就是因为那是回不去的一个地方,很多当时的心境和当时的自己,已经完全变化了。
很多时候,当年同班同学的名字忘了,在街上遇到也可能认不出对方——你的身体和心理已经发生了变化。每一次回望故乡时,都会发现故乡在记忆中也不断发生变化。你的记忆会塑造另外一个故乡,这不一定是一种怀旧或者伤感,也可能是一种新的创造。”
栗鹿的作品中有中国乡村和故土的另外一面。乡村书写在中国历史悠久,古代的乡村是田园诗化的。到了近代,出自鲁迅、茅盾这样的作家,乡村又呈现为批判化。而到了当代,乡村又重新被诗意化,尤其是江南这块土地诗性很重。出生在浙江农村的胡桑,对栗鹿的书写感同身受,“小时候走在乡村的幽暗的小路上,整个世界是沉浸的,周围是树林,很幽暗,又有神秘的气息,有时又有一种诡异的气息。诡异的气息笼罩着你,如果你抬头,上面就是星空,你看到了,我也看到了,繁密的星空,星辰很明澈。这一点我们类似:有一种对大地、对土地既亲近又充满好奇,甚至带有一点对神秘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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