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每一个当代青年:在流动中,人和人重新相遇(6)
2024-06-17 来源:飞速影视
心灵在栗鹿的小说里代表幻想的维度。这一幻想和古时的乡村也有联系,即蒲松龄的维度,充斥着鬼怪、神异的世界;同时又包含现代幻想的纬度,栗鹿在小说中频频提到卡尔维诺,也充满对博尔赫斯那种奇异幻想的偏爱、对文本本身的偏爱。
因此,胡桑认为栗鹿在某种意义上更新了我们对乡村的想象,至少是对江南的想象——不再是田园诗,也不再是中国古代那种鬼怪两居的世界,也不纯粹是当代城市人对乡村的一种诗意化的幻想,而是既充满着现实经验,又极具当代性,完成了对神秘世界的一再越境。
回望90 后的生存经验,吴越的感受是,90年代的一代人是在全球化如火如荼的地球村当中长大的,不管在乡村还是城市中都是如此。小说的最后,孩子们的梦联结在一起,所有人梦联结在一起,非常令人动容。在全球化的视野当中,一种相信未来是美好的、相信每个人的共性会战胜个性带来的邪恶、黑暗的信念,是小说带给她最大的冲击和安慰。
“雾岛”是作家的再造之镜。“我想到韩松落老师的《我父亲的奇想之屋》其中有一个情节,一个父亲带着一个孩子到了一个神秘的屋子里,这个房子看上去很普通,但是走进去,每个房间的朝向大小都不同,但后来再去的时候,发现房子又恢复到正常的样子。这让我想起前不久去看我的爷爷奶奶,也是在一个县城里面,那是我从小长大、寒暑假会去的地方。对我冲击力最大的地方在于,这个房子以曾被推倒又原址重建的,所有的窗户和门的朝向都不同了,但从地理坐标的意义上来说,那里还是我奶奶家,尽管房子所有的细节全都被推翻了。我站在那里,非常徒劳地,想要把我记忆中的细节全部像挪魔方一样挪对,但结果只有沮丧。”
栗鹿写书的时候,或许也有一种在腾挪魔方的感觉——跟故乡永别以后又再造了一个故乡。这个故乡是以她的名字和她的气息命名的。我们每个人都是从大地上生长出来、从故乡生长出来的。有一些雨点注定落在这片土地上,有一些雨点去了其他的地方。我们每个人在谈到自己和故乡的关系时,都有权利对我们的故乡进行再叙述——这是故乡对于每个孩子特别宽容的一种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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