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访|秘密后院:阴晴圆缺是肉眼所见,月一直都是圆满的(5)
2024-09-26 来源:飞速影视
这次古琴手因为疫情不能回来,一是弹拨乐手邹广超就要做更多工作,比如对低音的补充,对韵律的支持,所以这次他会带五把琴,民谣吉他、古典吉他、中阮、三弦、秦琴;二是对乐队成员在现场的整体意识要求会更严格。
澎湃新闻:某篇采访里看到你说不喝洋酒,似乎除了不喝洋酒,曾受过的很多西方影响都慢慢洗掉了。是这样吗?
匡笑余:是。不过早年会更有分别,比如中西古今,现在无所谓,可不可然不然的。适合你的那些你就会自然地欣然接纳,比如我现在也会喝威士忌了。生命嘛,理应开阔。如果有机会,我还想出去转转呢,得有个“见”字。
澎湃新闻:也是那篇采访里,你说讨厌淋雨的天气,因为穿着布鞋会湿烂。既然这样,多雨季节为什么不穿防水鞋或者塑料鞋?喜欢凉风微雪,为什么长居岭南?类似这样的事,是束缚,还是修行?
匡笑余:肯定不是啥子修行啦。就是鞋子少,也心疼布鞋,其实我很喜欢雨中漫步的。长居岭南,是因为岭南有更多比凉风微雨更让我喜爱的理由。但是未来,我会去更多的地方,见识不同的风景。比如西北我就很喜欢,准备明年吧,整个后院都跑去耍一趟,哈哈团建。
这些年自觉欣然的改变,就是放下了那些中式的刻意装束,比如我现在很喜欢摇一把蒲扇上舞台,更符合我现在的情性,而非一把写着“清静经”的折扇了。
澎湃新闻:现在仍觉得《道情》是乐队成就最高的作品吗?人在饥渴贫乏的时候容易听得进警钟,饱足厌烦的时候很难,需要机缘巧合,也需要创作者的努力。你们有没有努力让《道情》更易打动现代人?
匡笑余:《道情》是成就最高的吗?未必吧。因为《道情》用了很多前辈的诗词,作词一块总是缺席的。我自己更爱的是当年的《一念》,那是我自己第一次真正自我的表达。当然,就音乐的技术层面而言,《道情》肯定比《一念》成熟很多。
《道情》是在红尘里唱道情,和有缘人在红尘里的相呴以湿,和教门里的出家人还是不同的,我们更多是在生命情性上相知相通。
传统道情大概有三种,教门道情自有教门中人去完成;文人道情表达的是精神安顿和向往;俗世道情则是一种曲艺,多数时候用于谋生。后院所在,更接近文人道情,自我安顿和自我向往。所以传播意义考虑得很少,只能亲近彼此相亲的那部分人。
澎湃新闻:从前传唱道情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们的两卷《道情》在曲式上是延续从前,还是完全新编?
匡笑余:从前唱道情的大概就是上面三种人了,尤其第三种,在各地都还有流传,比如四川就叫“竹琴”。后院所作,更多是一种自觉的一厢情愿吧,并没有在曲式上做更多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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