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蒂斯与他的“烟草-甘蔗”情结(9)
2024-09-26 来源:飞速影视
直到今天,“卷烟工人协会”仍然是古巴最老的、根基最深的无产阶级组织。在当代,教育在古巴工人中已经相当普及;但曾经有一个时期,烟草工人是古巴无产者中的“教授”。马蒂也曾说朗读者“毕业于车间”。马蒂曾于1891年11月26日对坦帕 (Tampa) 的劳动者发表了著名革命演说,称他们在劳动时,“挣面包的桌子挨着思考的桌子”,说“那些坚持朗读和思考的工厂好比学院,在那些学院里,那一双双白天卷烟叶的手,在晚上又拿起了教诲人的书本”。他们是既会卷烟叶又会翻书页的劳动者。这就是我们的烟草工人。加西亚·加略称他们是古巴的“文明”工人,上了一层“知识分子的釉,感觉在知识上高于其他工人,因而敢于谈论一切,对一切发表意见”。他们爱争论,爱提出不同意见。有人认为,烟草工人的这种知识化程度和浪漫传统,使他们“最终无法理解阶级斗争的新思想”;即便理解,也无法适应无产阶级战略所要求的纪律性。
然而,可以肯定的是,烟草工人有一种不满足现状的气质,这种气质促使他们思索,追求生活方式的更新。
古巴有两个并行不悖的骄傲,古巴是两种奇特差异的综合:它出产的糖最多,它生产的烟最好。古巴的第一种地位正在慢慢消失,第二种地位谁也无法取代。
我们已经描述过,烟草和蔗糖间一直存在着差别,直到机器和金融资本主义慢慢缩小这种差别,使这两种经济都渐渐失去人情味,它们面临的问题也日益趋于一致。
也许有一天,古巴的民间诗人会这样歌唱,说烧酒从甘蔗那里继承了美德,从烟草那里继承了恶习;说烧酒从大众化的甘蔗身上获得了热量,从精英般的烟草身上获得了灵感;说作为如此父母之子的烧酒——是火,是力量,是精神,是陶醉,是思想,是行动。
酒浸润着大脑,差异就此结束。
索飒,原名刘承军,60年代末于内蒙古草原插队,70年代就读、毕业于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西班牙语专业,毕业后一直从事与西班牙有关的工作,曾赴西班牙及拉美数国进修、考察,现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拉丁美洲研究所离退休研究员,著有:《丰饶的苦难:拉丁美洲笔记》(1998)、《思想的旅游:西班牙散记》(2001)、《拉丁美洲思想史述略》(2003),《彼岸潮涌:拉丁美洲随笔》(2007),《把我的心染棕:潜入美洲(2009年8月),并发表各类文章、译文数十万字。本文原载于《拉丁美洲研究》2007年第4期。
原标题:《奥尔蒂斯与他的“烟草-甘蔗”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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