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军队是如何逆向“实践”后现代哲学的?(12)
2023-04-24 来源:飞速影视
伯纳德·屈米,著名建筑评论家、设计师。图源:Architectual League of New York
除了上述的理论之外,纳维还提到了城市理论中的一些典型元素,譬如情境主义的漂移(dérive)的实践——这是一种在城市中游荡的方法,它基于情境主义者的心理地理学(psychogeography)——以及异轨(détournement)的实践——对已经建立起来的或是被占有了的建筑物进行改造,使其服从于同其设计职能不同的目的。这些当然是居伊·德波(Guy Debord)和情境主义国际中的其他人物所构想出的,他们将其作为拆解资本主义城市中既已构成的等级结构,打破私人与公共、内部与外部、使用与功用之间的边界的一般策略;[33]他们将私人空间替换为一种“无边界的”公共表面。纳维引述了乔治·巴塔耶的著作,有些是直接的引用,有些是从屈米的著作中引用的,在其中,巴塔耶把握到了攻击建筑的欲望。巴塔耶自己的战斗号召的本意在于,废除战后秩序中僵化的理性主义,逃离“建筑化的拘束衣”,并将个人被压抑的欲望解放出来:
“建筑的纪念碑式分泌物现在真正地支配了整个地球,将奴性的诸众聚集在它们的阴影之下,强加给人们赞美与惊奇、秩序与束缚,对这样的建筑加以攻击,可以说,必然是对人的攻击。”[34]对于巴塔耶、屈米和情境主义者这样的人来说,城市的压抑性力量被在其中穿梭与跨越的运动所颠覆。在战后的年代,当我在这里所提到的这些“左翼”的理论观念得到发展时,对于主权国家结构维护或促进民主的能力的信心不断减弱。那时的“微观政治”(micro-politics)是一种尝试,它试图在身体、性与主体间性的亲密层面上,构成精神和情感上的游击战士。个人的东西成为了颠覆性政治的要素。如此一来,它就是一种从形式上的国家机器逃离到私人领域的策略,后来又向外得到了扩展。这些理论被构想出来是为了违犯城市中确立起来的既有的“布尔乔亚秩序”——坚硬而固定的墙壁在物质与形式上具现化了这一压抑。
但在这里,这些方法被加以规划,其目的却是为了构想对一个“敌方”城市展开战术进攻的形式。人文学科的教育常常被认为是反对帝国主义的最好的、持续性的武器,却为帝国主义所采用,当作自身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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