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奇逸:诗人的平衡——屈曹陶李杜王白欧阳苏高下论(5)

2023-04-26 来源:飞速影视
我们知道了李白的这种“仙化精神倾向”,关于他的许多传说,如“贵妃磨墨”,“高力士脱靴”,“蹈江捉月而去”等,说有说无,也都才是可以理解的。以前从来的研究者们,只把历史上很多关于他的传说一概抹去,只以自己或时下之心度古人,这是相当不可取的研究问题的方法。
当然,现代人对古人这种率真的“仙化精神态”已觉可笑堪哂了,但古人,犹是为飞仙证道而追求了一生的李白,他就是一个这种精神态下活生生的人!而往古那种社会,道士们“手把桃符,腰悬赤袋,巡门厌鬼,历巷摩儿”的情态,后代的唯物质主义的研究者们,当然就无法,也不应该以现代历史精神去追逼、挟迫往古,就像我们无法以现代去指令要求遥远的未来一样。
当然,有时李白对自己是否真的是太白星精下凡,也是少许有些怀疑的,其《酬崔侍御》云:
严陵不从万乘游,归卧空山钓碧流。 自是客星辞帝座,元非太白醉扬州。
其诗虽不信自己是太白星,却相信自己是星宿(客星)下凡。并且在李白的诗中也常有感哀叹老之时。这是对自己神仙身份的不坚信,还是当时的神仙学说中,仙界也有年华徂逝,日月不返的哀伤?因为佛教的《俱舍论》也说天界的天人或天神也会面临死亡,会出现五大衰相。
关于李白精神中种种矛盾,以后学术界还可多作研究。但李白写那些移云飞天的诗时,却是真仙神道的精神态,这一点这里是可以肯定的。
(四)
我的《历史的荒原》一书,极力想躲开的,就是现代人的观察眼光,用与上古之人同一的神巫宗教精神与眼光来重新结构或解构中华民族的上古历史及其文化,这是我这本书与两千年来的唯物质主义的上古文化描述与研究者最大的不同,当然也与司马迁《史记》的描述体系与眼光方向大有不同了。在我这本书之前,不管两千年来的研究者们对上古文化作出了多大或多少的研究成果,,其不外两个方向,一是为司马迁体系作“唯物质主义”的补充。第二,也有学者,也可能触及到不少上古文化与历史中的精神世界,但却是点点滴滴的,并只把其视作人类文化中非正统的偏份与歧途文化的方术与巫法来进行讨论。这是纯粹的物质主义的讨论问题的方法与手段。而我这本书,却是转换了一种观察上古文化的观察方式与方向,所观察到的上古中华民族的面貌与轮廓,便与以前的观察者——包括司马迁大不相同了。
我发现有神的精神世界才是上古中华民族的主体精神世界与文化形式,故我们的《历史的荒原》一书,便构成了一个中华民族上古历史与文化的全新的认识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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