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忧伤的老虎》里究竟有几只老虎?(7)

2023-04-27 来源:飞速影视
…任凭我们成为沙砾,克维多的尘土……大海是另一种时间或可见的时间,另一种钟表。大海和天空是水钟的两个量瓶——正是如此,一个永恒的,形而上滴漏。”(P402)这里同样也采用“陆-海-空”的三重维度,寓示了人类在大海(可见时间的量瓶)和天空(不可见时间的量瓶)之间,从卵石、沙砾到归为尘土的过程。

《三只忧伤的老虎》里究竟有几只老虎?


结合前面的七处例证,就不难发现因凡特借助于“三只忧伤的老虎”这个“无意义”名称而刻意遮蔽的东西。“三”,既是偶然而不相关的数字游戏,也是“不可见”之物、“可见”形式与“观看”的悖论结合。“老虎”既是雄性气概的标识、陆地文化的“岛锢”,也是热带平行空间的想象、类似库埃驾驶的敞篷车那样“寻找(逝去)时间”的工具,或“白虎”这样的意义边界,或死亡的具象呈现;它既可以容纳各种意义上的“无限花纹”,也可以成为“胡-卵-痰”这样的信口胡诌;它既可以是妇孺皆知的民俗绕口令,也能成为“老虎口水”这种私密语言感染力的产物。至于“忧伤”,它在光怪陆离的哈瓦那夜店文化和语言狂欢的喧嚣里,宛如水银泄地,弥漫于每一处文本细节。这三个独立的词汇,又形成了新的“三位一体”。
除了“三”这个反复再现的组合,《老虎》另一个突出的形式特征,应该就是镜象了。作为场景描绘的“镜象”,最初出现在库埃早年拜访豪宅求职的时候:他进门后“遇到”了另一位年轻人,“我看见他微笑感觉自己也在微笑——我们两个同时明白过来:那是面镜子。”(P54)“若干启示”这一章以戏仿《项狄传》的空白页开篇后,是相同内容的正反对页印制,加上后面列举的“正-反名”,更是一种直观镜象。另一个容易被忽略的细节,是西尔维斯特雷到小说结尾跟库埃摊牌时,心里想:“库埃说到底,不是我的镜子。”(P614)这进一步阐明了他与库埃渊源最深的原因。然而,小说里最重要的镜象关系,还是“文本内容/叙述行为/阅读主客体”等不同层面形成的结构对应。例如在“镜屋”这一章,库埃将丽维亚的眼光比喻为炸弹,呼应了他早年听到真假“枪声”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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