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尔仁尼琴百年诞辰纪念:他眼中的自己是什么样的?(7)
2023-04-29 来源:飞速影视
索尔仁尼琴的最佳小说就像和弦一样,如正统的赞美诗,而回忆录的结构则比较乱。他反复询问苏联。“在我的战斗中,我不可能接受苏联伪知识分子和西方伪知识分子作盟友”,他在回忆录里进行忏悔,好像是一个悔改的罪人。读他的回忆录,我们感觉有机会重新找到他的纯洁之处。如果没有这么多无辜的人死在苏联,他写道,“我就会留在文学的范围内。”
索尔仁尼琴
在西方,政治氛围使他进入了社会辩论中。著名的欧洲报纸和杂志发表了对他的虚假采访——他可以忽略他们滥用他的名字吗?与他的真正访谈独立出版了 ——正如可预期的那样,这激起了其他人的强烈反应。“唉,”他感叹道,“接近政治的任何陷阱都会陷入困境!”然而,他一次又一次地跳进了陷阱。1976年,他在对西班牙进行访问时,重申曾因1939年佛朗哥在西班牙内战中对左派的胜利而感到特别鼓舞。他访问了西班牙的堕落之谷,并认为“这是基督教方赢得战争的结果!我的家乡,撒旦的一方赢了,这六十年来一直在践踏人权,没有人说出关于死者的一个词。“在一次电视露面之后,他发现西班牙警察正在追赶他的车——他们追了他一下,告诉他国王胡安·卡洛斯正在宫里等他。索尔仁尼琴拒绝了皇室邀请。“我们得离开西班牙”,他说,“社会主义和自由派的报纸在愤怒地合唱。
”
索尔仁尼琴终于从佛蒙特州卡文迪什镇的一条蜿蜒的小路上,找到了他的庇护所。在那里,他建了一座瑞士风格的木屋,作为他的图书馆。档案馆竖立了一座塔楼,并在顶层设有多张桌子,他因为坐骨神经痛而站在那里工作。他用地下隧道连接了这两个房子。“现在,”他写道,“我有梦想的办公室,宽敞,有高高的天花板和明亮的窗户。”他称之为“五号”布鲁克斯。他游泳,打网球,剪草和锯木,同时在“美国荒野”中思考俄罗斯的过去和未来。他妻子担任他的作品的打字员和编辑。
随着对《红轮》的研究的火热,索尔仁尼琴被带到了著名的斯坦福大学胡佛研究院,并使得他改变了对俄罗斯二月革命的看法。以前,苏联对二月革命的解构使他陷入了相反的观点。“为了思考”,他痛苦地说,“我已经屈服于那些二月革命的迷人粉红色云彩!”但他也在想,如果二月也是一条错误的道路,那么俄罗斯的真正道路在哪里?为了这条道路,他看了无数出自旧金山,纽约和巴黎旧俄语流亡期刊。“好像所有这些老年人,革命的同时代人,正在把我妻子和我作为他们斗争的指挥棒。”
“他是二十世纪的反动派,一个有着十九世纪思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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