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特与波伏娃的爱情神话是一场糊弄了许多人的骗局?(8)

2023-05-03 来源:飞速影视
但关于一点,即性爱关系可被赋予的意义,《恶心》的作者与傅立叶之间存在着明显的不同。傅立叶毫无将性爱与尊严剥离之意,相反,他甚至希望为复数式爱情沉冤昭雪,并视其为通往“最崇高的情感幻想”的高级之路。在傅立叶的世界观里,“只有真心为他人疯狂后,才能拥有他人”,这点他也曾在《新爱情世界》中明确表示过。
不管怎样,萨特与波伏娃在六十年代成为了一种新型性滥交关系的代表,在库尔奇奥·马拉帕尔泰以及其他无数作家看来,这两位如同是被世人唾弃的领导者,带着“一群来势汹汹却懦弱胆怯的追求自由的孩子”。这对存在主义夫妇,与所谓垮掉的一代抑或群体性爱模式,都毫无关系。尽管性欲的狂风可以随意地触动每处经脉,尽管身体在兴奋激动,而对于这两位高学历的人来说,事情也绝非如此简单。于此,萨特曾多次坦白心声:性情冷淡,唯独不恋肉欲之乐。“结束之时会有一丝快感,但实在微乎其微”,1974年在接受公开采访时,他是这么来描述萨特式性爱的。
让每个事物符合它本该是的样子,这便是萨特与波伏娃所公开表示的爱情观,这也与他们在其他诸多领域的观点大致相同。这听起来更像是一种严肃的爱情教条,并非是所谓的爱情游戏或随机游戏。毫无疑问,萨特与波伏娃太想革新大众的思想,过于想向他们普及与道德无关的性爱关系,让每个人都成为梅特伊夫人和瓦尔蒙子爵的信徒。在一幕幕风流的性爱情节里,我们看到拉克洛笔下的这位虚拟人物——梅特伊侯爵夫人,一心践行着最为纯粹、最至高无上的个人自主权,对于命运,她从不抱任何幻想抑或极端的报复心,尽管她的姐妹们都被社会逼到了相反面。作为一名为女性争取选举权的现代女性,波伏娃,更希望推动女性的解放运动。
波伏娃想得更多的是女性解放
翻开《第二性》,我们发现作者对这场解放运动成功的概率似乎并不持乐观态度。我们甚至可以认为,在波伏娃看来,男女感情中的根本差异在现在、将来甚至永远都会存在。在这篇写于1947年的散文末尾处,波伏娃以一套略显苦涩干瘪的理论论证了这种差距,而这一差距也在日后成为女权主义者们重要的武器之一。通过这本书,我们走进了波伏娃的爱情观。她在书中依据尼采《快乐的知识》中的观点,认为爱情这一词,“于两个性别而言,意义完全不同”。
在这本书中,女人们被描述成了残缺不全的事物,这是由现如今仍然极具强权性的家长制社会导致而成,波伏娃在年轻时就是这么写的。从孩童时代起,女人的命运便献给了男人,她们在经济上依赖男人,被关押在一个发育不良的“女性”世界里,她们无法像另一个性别一样成为一个人。甚至对女人来说,转向男性话题才是获得些许话语权的唯一途径。从波伏娃的观点来看,女人若沉迷于爱情,是为了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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