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奇逸:作古诗词曲弃格律少用典,乃当代古诗词曲创作的必然趋势(15)

2023-05-04 来源:飞速影视
我认为,我们当代人作诗词曲,在不妨碍意义的情况下,要关注活的平仄起伏错落,也要关注句中相邻每字发音的铿锵,使这二者都最好地合乎大自然那舒徐豁气而有致的天籁。这样,不仅关心了诗句的意义,并也要真正关心了诗句的语音的诗才能算好诗。当然,我们这里所说的讲平仄,并不是说要讲我们批判的那几种古诗中死的格律,而是一种作者与读者可共同把握的自然起伏的随机天籁般的平仄。所以,读者千万别误会本文的意见,我们并非是要打倒平仄,或不关注平仄。我们要打倒的是旧有的古诗、词、曲中那几种固定的躯壳般的死格律。而我们要的是并不破坏语意,并不打破诗义,相反却要提高语意与诗义(包括词曲),并为之服务的“活的平仄”,并关心诗词曲中每字,及每字在句读的口形连贯变化中的发音部位及发音效果。尤其是在关键字句上,平仄与发音效果都是我们最关注的问题,此时的语音与语义有同等重要的意义了。
实际上在关键字句上对语音的关注,在笔者的创作活动中不仅只局限在诗词曲的写作上,我在文章的修改中也早都是如此的了。由本条上面所述,我们可以知道,既然固定平仄在诗词读音的铿锵与否上并不起到关键与绝对的作用,而它又极大地妨碍了意义与思想的表达,我们还死讲古代“躯壳般的诗律”来干什么呢?
(11)在不想用任何法度与格律来拘束自己作诗的古人中,我对李白与傅山二人,近人则胡适,最有瓣香敬佩之心。据孟棨《本事诗》记载,李白曾说:“梁陈以来,艳薄斯极,沈休文(沈约)又尚以声律,将复古道,非我而谁?”曾巩《李白集后序》云:“白之诗连类引义,虽中于法度者寡,然其辞闳肆隽伟,殆骚人所不及,近世所未有也。”明代胡震亨《李诗通》也说“太白宗风骚,薄声律”。李白是用自己那笔头上——随云拜东皇、挂席上南斗的无边的神韵来冲破了格律对他的束缚。因为李白无律的诗首首都写得令人长叹累欷,实在也太好了,故主格律者对他的攻击,一切都显得那么软缓无力了。就是有遗憾也被迫要恭维他那平生风云意气,垂世千古文章。也就是这种所谓的“格律遗憾”,有些人才强把他先生屈尊于杜甫之后,认为应是“杜一李二”的诗作水平。由李白我不得不想起了中唐的元结与孟郊二人,一首律诗都不作,也是在唐代诗坛上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地位。
李白曾说:“将复古道,非我而谁!”历代都有人士与诗人提出“回到《诗》三百”时代的口号,这种口号无一不表示他们对律诗的反感。傅山《霜红龛集·杜遇余论》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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