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邦智库理事长高明勇:重新理解“梁衡散文”(7)
2023-05-20 来源:飞速影视
类似的问题意识,在《树梢上的中国》中则表现为对生态保护的担忧,对人文古树生存处境的焦虑。
3、学者为文的学理意识
梁衡散文中常使用“判断句”,涉及对历史认识的重新发现,重新评价,而史料是否确凿,史识是否正确,都是极大的挑战与考验。
梁衡为文,下笔谨慎而稳健。曾有记者提问说,梁衡笔下的这些伟人,其实大家都很熟悉,要写出新意,可以说非常之难,为什么梁衡总有新的角度,总有新的史料,而且还总有独特的哲理思考,为什么总是梁衡在发现?
对此,梁衡的解释是:“《大无大有周恩来》这篇文章前后经过了20年。周恩来是1976年去世的,1978年在中国历史博物馆第一次办周恩来遗物展览,我那时候在太原工作,专门坐火车去看那个展览。从1978年开始搜集资料,到1998年发表这篇文章,整整20年。这中间有个变化,我工作调到了北京,到了新闻出版署,接触的资料就更多了。写瞿秋白的那篇《觅渡,觅渡,渡何处》,前后是6年。”[6]
学者董岩认为,梁衡在“理论方面,已发表《文章五诀》,提出了形、事、情、理、典的文章做法。在文学创作和理论研究方面,都日趋成熟和完善。在这些文章中,大都遵循着这样一种结构:以具体、生动的形或事为切入点,以‘我’的视线为脉络,通过梳理人物复杂的史料,展现精神世界,并实现历史与现实的跨界对话。”[7]
在《树梢上的中国》中,梁衡首先为“人文古树”树立标准,然后依次展开选择与写作:“纵向看,其事必为记录历史的里程碑;横向看,其貌必为本地区的一个坐标。”
正如梁衡自己所言,自己的作品是文学的外衣,学术的内容,“文学为体,学术为用”。“30多年前,我曾出版过一套《数理化通俗演义》,那是用文学翻译科学;后来又写了不少政治题材的文章,是用文学翻译政治;现在是用文学来翻译学术,或者是从学术中拎出一条文学的彩线,学术的天地也居然这么美丽。”
四、文章传统的进阶超越
文学中赓续“文章传统”,对创作者来说,在文无定法与文有规范之间寻找到平衡点,对读者来说,尤其是对于学生来说,则提供了某种可学习性,可借鉴性。
当然,散文作品或文学作品进教材,说明符合教材的某种评价标准,但并非对文学的唯一标准,或最高标准。换句话说,也可以理解为,散文作品或文学作品进教材,是不是一种评价标准?如果是,这个标准是什么?如果不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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