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路文明研究︱于漫王佳祺:博尔赫斯多元创作中的“东方元素”探析(7)
2023-05-20 来源:飞速影视
《南方》这部带有一定自传性质的作品,就是以上结论的一个很好例证。主人公胡安·达尔曼处于两个“不同身份的挣扎”之中:福音派牧师以及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边界战斗中阵亡的弗朗西斯科·弗洛雷斯。达尔曼“选择了浪漫的祖先,或者选择了浪漫的死亡”,而死亡又“解决了”这种矛盾。
《另一次死亡》描写了唐·佩德罗·达米安勇敢和胆怯的双重面孔。讲述者想回忆他的死亡,却并不清楚达米安是如何死亡的,反而为两个彼此矛盾的说法所困惑:一个胆怯的达米安,最终没有成功逃脱死亡;一个勇敢的达米安,参加了内战奔赴前线。故事模棱两可的结尾给了读者一个意味深长的结局。
《永生》中的那两条河流也构成了一个不可逆转的永恒物象。永无止境的产生和消逝的运动,造就了永生的同时也消灭了永生,因此,永生既存在,又不存在。通过这种方式,存在与不存在相互抵消。一方面,这种悖论产生了永无止境的矛盾对立;另一方面,对立得以永存且永无止境。这是不可避免的无限悖论,也是无限的矛盾运动和无限的建构与破坏。
《环形废墟》与诗歌《象棋》类似,分别体现了做梦者与梦境、玩家和游戏之间的一系列矛盾对立。一个正在做梦的人,同时他也是其他做梦者的梦境。同样,玩家在玩一局游戏,同时他也是其他玩家的游戏。因此,对立的双方——做梦者与梦境、玩家与游戏,双方的身份处于无休止的彼此交换中。
从博尔赫斯的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博尔赫斯在人物构建和叙述方式中所体现出来的对立观点。所有的故事最终都走向一个消极的结局:不可挽回的死亡或者无尽的杀戮。显然博尔赫斯吸收了“道”的相对观点,即对立的双方彼此独立平行,并且相互作用。然而,如果我们深入探究,将看到两条完全不同的轨迹:“道”从有机的统一开始,绘制出互为补充的两极,对立双方相互作用;而通过对博尔赫斯的对立观和“道”的两极观,点的观察我们可以知道,人类并非完全没有选择,人类可以在找寻解决方案和陷入死胡同之间、在幸福和痛苦之间进行选择。在博尔赫斯的迷宫中,人类也可以选择寻找出口或者永远地受困其中。
结 语
博尔赫斯从不否认东方文化对他产生的影响,在一次采访中他曾明确指出:
我认为我的灵感来自我读过的书,以及我还没读过的书。之前的所有的文学作品……例如,我一生致力于研究中国哲学,尤其是“道”,这引起了我的极大兴趣,并且我还研究了佛教。所以,所有这些都影响了我,但我不确定这种影响具体体现在哪里。我已经研究了这些宗教,或者说东方哲学,它们可能对我的思想或者行为产生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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